着,那便干脆找不一样的吧,早点把你这个混蛋忘了,那些文弱白净的,不一样好的很么。” “本来我都适应了,可一来这里,真碰见和你有点像的人时,又觉得这些年碰过的人都很恶心。” “到底不是你,不过大概,像你少年的时候。没什么大不了,有点像就成,这么多年,我早就不挑了。” 说好了回来就娶我的,我这辈子,算是被你给毁了。 她慢条斯理的把纸钱烧完,直到明亮的火盆里只剩下灰烬,才站起身,手指蒙住眼睛,再拿下来时,便又恢复了以往风情冶丽的模样,走了出去。 燕越楼在外面,见到燕越斓出来,搓一搓胳膊道:“长姐,可冷死本王了。” 燕越斓步下石阶,有人过来给她撑伞,这次她没有拂开,只道:“呦,怎么自己一个在这凄凄凉凉的,你的沈小白兔呢?” 燕越楼:“呵呵,你的小野狼说再打她的主意就要弄死我。” 燕越斓起初愣住,而后放声笑了出来,一双美目弯弯:“他要弄死你,你还真被吓着了?王爷好胆量。” 燕越楼见她这般,也被激着了,冷笑道:“毛小子,仗着有几分.身手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偏是姐姐看上的人,本王还没法动。” 燕越斓不给他留面儿:“只有几分么,你折了多少人在他身上了?这次跟你入京的暗卫,可都是顶尖儿的。” 燕越斓冷哼一声,他当然不愿承认,即便他真想杀了萧廿,也未必有这个本事。 他转身往西院走,边道:“姐,小心些,这小子藏的东西,多着呢。”偏偏还什么都查不着。 燕越斓手指勾了勾下巴,兴味道:“这样啊,我喜欢。” 燕越楼:“……” 西院里,甄母刚刚恢复了些意识,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囔着“景嵘”和“景雯”,奈何太模糊了,没人听得清楚,后来终于清晰了些,叫的是沈元歌。 此话一出,她床边紧紧围着的那一圈人脸色都不大好看,还是不得不让开路,把外围的沈元歌让进来,沈元歌握住她的手:“姥姥?” 甄母皱着眉,脸上现出悔恨之色,嘴唇翕动,又听不清在说什么了。 沈元歌俯身将耳朵贴近,依稀听出仿佛是在说什么往事,却又不知到底是什么,只好看向众人,摇了摇头。 甄景为也过去听了听,只是叹气。 他道:“老太太呓语而已,都安生守着吧。” 甄闵瑶站在人后,脸上现出担忧之色,掂起脚尖去看甄母,听见甄景为如此说,对沈元歌道:“那没你事了,快让我进去。” 沈元歌唯一的目的就是让甄母脱离险境,现在已经达到了,没那个心思跟小姑娘计较,且人堆里又闷又热的头晕,转身便出来了,沈兆麟问她怎么样,她道:“说了些梦话,不过应该已经没事了。” 沈兆麟瞧着她道:“我是在问你,姐姐,你的脸色很差。” 沈元歌“嗯?”了一声,她从祠堂出来脑子便有昏昏的,但一直忙活着,也没当回事,现下听兆麟一提,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了。 她眯了眯眼睛,忽然有一只手伸过来,覆上她的额头,触感绵绵细细,冰冰的,片刻,萧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发热了。” 沈元歌反应迟钝地分析,今天从西院到祠堂,再从祠堂到西院,都是冒着雪跑的,甄母房中又太暖和,她穿的薄,出门时连斗篷都没披。 综上所述,应该是受了风寒。 她想清楚了,慢半拍地哦了一声。 萧廿见她这模样,沉声低骂了句:“该死。”他转头去唤春菱,那厢应声过来,“怎么了?” 萧廿扶住沈元歌的臂弯:“她发热了,过来搭把手。” 春菱一怔,赶紧伸手来探,发觉烧的烫手,吓了一跳:“怎么弄成这样?” 这还用问吗?萧廿扶额:“府上有软轿么,赶紧送她回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