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级的人物了。 要说五人这样的身份,硬是要说皇上年幼,自己身为宗室子弟要帮皇上代掌政事,这都是可行的。只不过是有江夏他们那几个大臣横在那里,他们不敢这样做而已。 五人商议了半天,也没能想到个好法子。 这要对付的人是谁?那可是江夏啊,什么当朝宰执、一品太傅、顾命大臣这些倒还唬不住他们五个宗室子弟,关键是江夏那过往的经历却让他们有些发憷。 细数被江夏弄死的人,号称八虎之首的刘瑾如何?号称影皇帝的张永如何?还有朱佑樘、朱宸濠这些人,又如何? 一个敢在乾清宫殴打当朝顾命的人,仅仅凭借着自己手中的一点儿势力就去找江夏麻烦,恐怕人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他们一眼。 到时候不仅事儿没做成,这宗室子弟的面子倒是折的一干二净,那可就不划算了。 五王商议到最后,还是徽王提出了一个较为可行的法子。 徽王道:“对付江夏,硬碰硬肯定不行。现如今满朝文武,除了少数几个没有站队的人以外,不是杨系就是江系。硬碰硬的话,恐怕我们五个讨不了好。 借助杨廷和的势力也不行,这样我们就有偏帮杨廷和之嫌。本来我们五个是对的,结果都变成了错的。 依我看呐,对付江夏就得以大义去逼他。” “大义?”裕王年纪最轻,相对不及其余四王有手段,他问道:“还请王叔说清楚一点,究竟是什么大义。” 徽王伸手就敲了一下裕王的脑袋,裕王把手一抱,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徽王是长辈,在宗人府里又是宗人令。 徽王说道:“这难道还没看明白?江夏在乾清宫殴打当朝顾命大臣,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首先就可以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 “对对对,然后他殴打顾命大臣,这又可以治他一个动用私刑之罪。”崇王点头道。 益王笑了笑,说道:“这罪名可就多了,殴打朝廷命官,目无圣上这些罪名都可以安在江夏的头上。可关键是,怎么让江夏甘心情愿到我们宗人府来认罪。 派人去抓他?就凭我们手里这点儿人马?人家讲武堂只需出动一半人就能把我们给全灭了。” “有这么多罪名在,那我们就有大义在。有大义在,我们怕他干什么?”徽王笑了笑道:“咱们先把这事儿给闹大,闹得京师满城风雨,人人皆知。然后再要求江夏自己来宗人府自辩。他若来了,那正合我们的意思。他若不来……” “他若不来,便坐实了我们刚才所说的那些罪名。我们可以联合文武百官一起向皇上请旨,让锦衣卫或者京营里的人去缉拿江夏。”一直没有说话的周王眼睛微亮说道。 “对,就这么办。”五王齐声说道,然后纷纷笑了起来。 在乾清宫打了杨廷和一顿后,江夏反倒告了病休,整天闲在逍遥山庄不出门。好像打人的不是他,他才是被打的人一样。 而不过是短短三天的时间,京师已经传遍了江夏在乾清宫殴打杨廷和的事。 经历过上一次放血治病一事,在京师百姓的眼中,江夏和杨廷和那就是举世难得的两大好官。 可是现在其中一个好官打了另外一个好官,这让京师百姓们想要明确表达该支持谁都做不到。 最终京师的百姓直接以喝过谁的血,咱就支持谁来评定。所以京城里面一时间倒没有多少人去说江夏的不是。 当然,不说归不说。但错就是错。所以京师的士子百姓,在这件事上还是期待着江夏能够站出来给一个说法。 关于京师之中盛传的事,消息灵通如江夏者,自然早就已经知道了。 梁文涵还问过江夏,要不要想办法帮他压一下。钟彬、耿中秋他们也问过江夏同样的问题。江夏却让他们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就好了。 江夏这几日也乐得清闲,好像外面的人谈论的不是他一样。他终日和韩慕枫他们在逍遥山庄下着象棋,获得就是抱着自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