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年狗腿地海豹拍手式为袁望野鼓掌,袁望野朝他扬起一个得意的微笑。 “我来我来!”陈最自告奋勇,“黑化肥挥发发灰会花飞,灰化回——”陈最懊恼地吐了吐舌头,“哎呀,念错了。” 钟子迁特地挑了一块小块的柠檬,递给陈最,陈最酸得直皱眉,但表情管理是偶像的必修课,吃完柠檬后又念了一遍,这回念对了。 “黑化肥挥发发灰会花飞,灰化肥挥发发黑会飞花。” 虽然平时钟子迁不爱说话,以至于其他队友很担心他的舌头会不会退化,钟子迁用实力证明不劳大家费心。 “黑化肥挥发发灰会花飞,灰化肥挥发发黑会飞花。” 姜北城也轻轻松松地念完了,只剩下沈夏年。沈夏年心里苦,但他不说,别看他平时伶牙俐齿,可一念起绕口令,连最简单的吃葡萄不吐葡萄皮都说不顺,他似乎已经预见到自己凄凉的下场了…… “来吧小年,就剩你了,相信自己,可以的。” “我真的不行……” “年年你可以的!年年加油!” “加油。” “年哥加油,争取不要吃完整颗柠檬。” 在队友们真诚温暖的鼓励下,沈夏年感觉全身都充满力量和斗志,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信心满满地张嘴念到: “黑化回——” “……” “……” “噗。” “谁笑了给我站出来!还不许人有口误了?” “来,年哥,吃块柠檬补充一下维c,”袁望野很主动地给沈夏年递柠檬块,但他也和钟子迁一样,只挑小块的给沈夏年,“吃完继续。” “嘶,酸。” 沈夏年漂亮的柳眉都拧成一字眉,吃好后重新上路: “黑化肥挥发发灰会花灰,灰化回挥发花黑——” “念错好几个了。” 姜北城哭笑不得,他本意是想放水,奈何沈夏年后面实在太不标准,袁望野又递来一块小柠檬,沈夏年吃得口水直流。 “黑化肥挥发发灰会花飞,灰化肥挥发发黑……”沈夏年这次说得慢了许多,第一是他怕错,第二他舌头被酸得有点不利索了,“……” “怎么不说了?再三个字就胜利了!哈哈哈——” 陈最笑得死去活来,拿脑袋狂撞钟子迁的背。沈夏年当然知道只剩三个字,就因为只剩三个字,他才怕错,又要前功尽弃重头再来。 “会,飞,f……花。” “恭喜!” 队友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沈夏年激动得热泪盈眶——也可能是因为酸的,他还没来得及欢呼,姜北城又拿出第二块题板,看了眼题目,庆幸地松了口气: “这题短,这个难度小,我先来,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 “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袁望野紧随其后,他舌头灵活到可以把樱桃梗打结,说说绕口令没什么。 “我放弃。” 放弃的人要吃一块柠檬,钟子迁抓了一块柠檬吃,面瘫归面瘫,神经反射让他表情有些轻微的扭曲,陈最也放弃,和钟子迁两个人对吃柠檬,又好笑又好酸。你笑了,陈最咬着柠檬说,你笑起来好傻,钟子迁捂着嘴说你也是。 “我也放弃。” 沈夏年认怂得很积极,主动上去拿柠檬,却被袁望野抓住手,投来了一个充满肯定、不容置疑的坚毅眼神: “你不能放弃,沈夏年,你是我袁望野的人,我袁望野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两个字,你也不能有!” ——你他妈只是想看我怎么出丑的吧臭小鬼!沈夏年输人不输阵,长发一撩,笑意盈盈,薄唇开开合合: “红鲤姨以立里姨以离。” “来,这整颗柠檬都是你的。” “不要啊不要啊,”沈夏年吃下一块柠檬,牙齿都酸得没知觉了,“再试一次,最后一次,别再为难我了。” “来。”姜北城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红鲤鱼与绿吕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