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悲为喜,露出一个奸邪的笑,“不如这样,你做我的小妾。我们就在这儿做对夫妻,一边风流快活,一边看那些囚犯是怎样的生不如死。你说,是不是很有趣?无需太久,只要三天即可。三天后,我再砍你的腿,你看如何?” “呸!丧心病狂!”明珠啐了一口,柳眉竖起,粉面含怒,“你果然不是慕容安。有本事便露出本来面目,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慕容安大笑起来,捏着明珠的手使了几分力气,“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卫国豫成王世子,慕容安是也!臭丫头,你竟敢说我是假的,是不是觉得活着没滋味了?好,待本世子玩腻了,也让你尝尝割喉断舌的滋味,就像地上爬的那个人一样。对了,本世子还可以大发善心,将你跟他配成一对,等你们生了一窝奴才秧子,再挨个割掉小奴才的舌头,让你们世世代代都做哑巴仆人,你说,是不是很好玩?哈哈哈哈……” “你……简直不是个人!恶心至极!”明珠怒骂道,“慕容安的脸上有一道伤疤,你没有!还有什么好装的?信誓旦旦地假冒别人,你就不怕遭报应?你是有多见不得人?” “住口!”慕容安略低着头,双目赤红,凶狠地盯着明珠,看得明珠毛骨悚然。 半晌,他忽然发出一声怪笑,仿佛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眼中的烈火一扫而空,“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不但给了你一柄防身的匕首,竟然连本来面目也给你看了?这么信任你,莫非你已经成了他的软肋?哈哈哈哈……他果然疯了,疯了!真是太好了!连老天都在助我!” 慕容安洋洋得意,明珠却听得云里雾里。 “本来,我来这儿只是想折磨一下楚钧良的女儿,没想到,竟然误打误撞,发现一个这么大的秘密!”慕容安大笑道,“这下好了,小美人。你放心,我不会挖你眼睛了,也不会砍你的腿,我要把你带走,藏起来,等到必要的时候,可以在他的面前,当着他的面,慢慢地折磨你,让他看着你哭,看着你流血,断骨,只剩一口气,想死却死不了……他会不会很心疼呢?我真的很想知道……” “不会。”一个冰冷的声音道。 两人同时循声望去。 只见那扇打开的机关门内,缓缓走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由远及近,脚步沉稳而坚定。 待到看清那人的脸,明珠心中一惊。她仔细对比了一下两个男人,后至的男人脸上有一道伤疤,除此之外,两人的容貌竟是毫无二致。一瞬间,她忽然明白了一切。 “你们是孪生兄弟?”她看着慢慢走近的男人,脑中想起当日离开邺国时,他在密林中咆哮癫狂的状态,忽道:“你是不是叫慕容英?” 男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却没有开口。 “哈哈哈……聪明!”慕容安放开了掐住明珠的手,转头看向慕容英,笑得一脸温和:“看来你去了一趟邺国,竟然变得有感情了,真让人想不通。” “当然会想不通,因为那都是你的臆想。”慕容英声若寒冰,眼如刀锋。 “臆想?某人还真是嘴硬。”慕容安收起了慵懒的笑意,声音陡然尖锐起来,“连武器都敢给,公然违背父亲定下的规矩,这还是冷血无情的慕容英吗?别再狡辩了,事实摆在眼前!” “只不过是把她的东西还给她而已,你是不是发散得有些过了?”慕容英眼神冷漠。 “怎么没见你对别的犯人如此关怀备至?”慕容安冷笑。 “我答应过,不会要她性命,便不能食言。父亲的决定我改变不了,能做的也惟有如此而已。若她还是死了,便是命中注定,与我无涉。我只能说这些,其余的,无需向你解释。” “好,好!你承不承认无所谓,反正与我无关。”慕容安杀气腾腾,“我只是很生气,某人为什么要给这个臭丫头看清本来面目?豫成王府的秘密,为什么要让一个外人知道?你不过是我的影子罢了,一辈子都得做我的替身,这是父亲的决定,也是你的命运!难不成,你还要反抗?” “不可以吗?”慕容英冷笑。 “那你得跟父亲说去,跟我可说不上。”慕容安讥讽地道,“怪只怪你的生辰不好。国师不是说过吗?阳中之阳,毒中之毒,克父克母,败家灭族。要不是因为你,母亲会死?父亲的伤会连一点挽救的机会都没有吗?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父亲这么做,也是为了卫国的江山稳固!” 慕容英的眼中露出嗜血的杀意,“我若杀了你,你觉得父亲会让世子的位子空着?慕容安,我告诉你,没有人会一辈子做你的影子,替你扛下所有的风雨。我才是兄长!这一切本应是属于我的!你不要干着鸠占鹊巢的事,还觉得理所应当!” “好,很好!”慕容安大笑起来,“这么多年,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狐狸尾巴也终于露出来了。你说属于你是吧?好啊,你来拿啊!取我的性命啊!那要看你的本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