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宋乔心里舒坦了,今晚这番话证明自己在许宗政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地位的,只是当他唤自己“念念”时,自己感觉还是怪怪的,总感觉他叫的不是自己。可这没办法,都是自己做的孽,怎么着也得给圆回来。唉,许先生,您什么时候才可以喊我一声乔乔呢? 谈情说爱的结果就是咱们宋小少爷被关在门外一整宿,幸好到了五月,夜里没那么凉,可这一件长衫毕竟不耐寒,在门口蹲了一宿,宋小少爷这娇弱身子骨果然被寒气入侵,次日一早伤风感冒直打喷嚏。 早晨市长府迎了门宋乔才趿拉着步子上了楼,丝毫不现半点从前的娇纵威风。话说这病来如山倒,宋乔身子骨弱,他这一病,可不只是如山倒,那是天都塌了半截儿。 宋市长看着捂在被子里的宋乔那是又生气又心疼,本还想安慰他几句,但实在气不过便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叫你出去鬼混,过了门禁才回来你染了风寒都是活该!”到时间看到自家宝贝儿子嘴唇苍白满头虚汗的样子又哆哆嗦嗦把手放下,拂袖长叹一声,“唉,乔乔,你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爸爸最近比较忙,没时间管你,你可不能胡来。” “爸,我懂。放心吧您,我是不会给你出去瞎丢人的。”宋乔那叫一个昧着良心。 下午管家请来了郎中,虽说现在大多人信西医,但宋市长本着支持国粹的精神,还是觉着中医靠谱。 郎中讲究望闻问切四字,一把脉,一看舌已经明了:“宋市长,您请放心,小少爷就是染了风寒,没其他问题。” “那就好,辛苦吴郎中了。”宋市长这才稍稍放了心。 遣了人去随郎中抓药,这刚出门就碰着许宗政了。许宗政今日虽明里是有事情与宋市长商量,但暗里他可是存了私心来看小白莲的。可这刚一踏进门就和郎中面碰面,肩擦肩,他心里还是紧张了一下:“郎中请留步。” 吴郎中一看是许宗政忙朝他欠身:“许先生有何吩咐?” “刚您帮谁瞧病了?”许宗政虽然面儿上没笑意,但言行还是客客气气。 “宋市长的公子。”吴郎中也老老实实回答。 许宗政心里头一咯噔:“他得了什么病?” 他的语气不自觉紧张起来,吴郎中没料到许先生会这般着急,赶紧说道:不是什么大病,就染了风寒,喝几副药便能痊愈。” 许宗政这才松了口气,谢过吴郎中后跟市长府的管家说道:“我有重要事情要与宋市长商讨,还得麻烦您给带个路。” 管家领着许宗政上了楼,楼上宋市长还在对着宋乔说教,管家轻咳一声,通报道:“市长,许先生来了。” 宋市长一听立刻起了笑意:“快快有请。” 宋乔刚被他爸说了一通,气鼓鼓地将脑袋都蒙在被子里,听说有人来了,他也没细想,就闷在被子里问:“谁来了呀?” “许先生来了。”管家答了一声。 “哪个许先生啊?”宋乔正愁着他爹的碎碎念呢,好不容易来个人分散他爹的注意力,自己怎么也得帮帮忙,让客人多留一会儿。 宋市长可想抽死他,前段时间还对人家茶不思饭不想的,现在倒好,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了,自己怎么生了个这么不长心的儿子! 宋市长板起了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