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条生路,要不然,我今天便能让你知道什么是法。” 羔子退到秦照的后面,冷眼旁观,老大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对付一个人了,而且还是亲自指示,这也算是他的福分了,不过这汉尽只知道逞口舌之快,别说在c市,就是整个南方,也没有人敢跟他们老大说法,因为他便是法。 看着文建渐渐萎缩下去的身躯,眼神也接近空洞无神,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子桀骜,秦照适时开口,“你们文家在c市不过也就是一个小小的集团而已,要你们倒台轻而易举,别妄想找我报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你已经身败名裂,若想再度辉煌,我看你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 文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甚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是被人蒙了双眼进来的,所以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而面前的两个人他也根本看不到容貌,可光就听他的话语也知道这人自己得罪不起。 如此便也有了些后怕,“好,我保证不再找她的麻烦。” “要是让我知道你找了她的麻烦,那就不再今日这般客气的对待了。你走吧。” 羔子示意,再次将他头蒙住,送出了这间地牢。 没错,这就是秦照的地牢,只要是手下犯事,都会被送来这里接受各种刑法。却从没有人能真正知道这里,除了羔子以外。 chapter 48 记者是突然撤掉的,舒倪从上往下看,看着他们离开,心里莫名的一阵安慰,心想,应该是他做的吧。 之后,一直以保护之名在她身边的那些黑衣人也撤去了。 再打开网络,关于宋希曼名字的踪影以及痕迹都已消失不见,只是在谈及到文建的时候还是会出现某宋姓女子这类的字眼,不过这相对来说已经算是很好了。 文建也自从这件事爆出来之后便被撤去了台长的职务,而他们文氏集团的股票也是一落千丈,至于以后到底还能不能东山再起就得看造化了。 在舒倪感叹左如故的厉害的时候某人就打电话进来了,相比之下秦照的处理速度要干净利索得多。 “谢谢你。”接通电话之后舒倪便由衷的表示感谢。要不是他,这件事应该不会平息得这么快,而她,却不想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她怕知道得越多心里的压力就会越大,所以她心甘情愿的当一只鸵鸟,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其实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心胸坦荡,他不会去抢他的功劳然后来炫耀,“这一切都是秦照做的。” 舒倪哑然,秦照做的?可是他这么做的立场是什么呢?“他为什么这么做?”舒倪不可置信。 “他说你们之间曾有肌肤之亲。”舒倪完全听不出左如故声音里的情绪,也看不到他的脸,所以也不知道他的脸色,从而无从分辨他的喜怒哀乐。 这一刻,舒倪觉得自己其实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甚至就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 “啊?”舒倪惊讶出声。什么叫肌肤之亲?他难道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还是说他在怀疑他,“你什么意思?”舒倪冷冷的问道,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子热情。 左如故自知失言,赶紧打笑到,“他说的,我自是知道你是我的啦。”某人真的是换脸比翻书还快,这会她倒是能听出他开心的情绪来了。 知道就好。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舒倪很无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呀,有这么倒贴的吗?她虽有沉鱼落雁之姿却不值得他这样对待呀。而且要不是左如故说她根本就不会联想到时他的。 “好啦,我知道你不认识他啦,你当初也不一样也不认识我嘛,懂的。”左如故开玩笑道。 “我去,你再这样,我就挂电话了哈。”舒倪恼极,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嬉皮笑脸不说还打趣她,也真是够够的了。 “笑笑嘛,宋希曼最近好点没?” “恩,好多了,不过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 “接受了,不过最好是当面言谢,这样才会有诚意。” “挂了。” “等会,你还是给秦照打个电话吧,毕竟是人家帮了你们,而且应该连带后续都给解决好了,所以希曼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舒倪觉得这个男人总是能在细节方面让她感动欢欣,比如他对她闺蜜很好,比如能体谅她的各种不懂事,比如能照顾她的情绪,总之,她似乎越来越喜欢他了。 “恩,知道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