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打在门框上了,我看到门口出现一股碎沫子,估计都是木框上的木屑子。 而且很快的,我还听到毒枭说话了,他有点急促,说让黑狐快来支援。 我不认识黑狐,却凭毒枭的语气猜到了,他正用对讲机联系外援呢,这一刻我恨的牙痒痒,先不说毒枭到底跟谁勾搭上了,到底处于什么目的害我们,但他能这时候下黑手,他就该死。 我对铁驴使眼色,那意思想办法把毒枭引过来,我哥俩先把他解决了,至于黑狐什么时候过来了,我们到时再想办法应付。 铁驴点点头,但他有另一个好办法。我们住的屋子里还有几个小摆设,包括一个盒子里装的两个保健球。 这玩意看着能挺贵重的,是玉做的,而且比乒乓球还大两圈,挺有重量的。 铁驴就跑过去把保健球握到手里了,又对我使眼色,让我脱衣服。 我明白驴哥的意思,急忙配合,等铁驴再回到门旁边后,我把衣服都准备好了。 我故意稍微揉了揉,铁驴打手势,三、二、一的倒数着,当数到一的时候,我把衣服撇了出去,还吆喝一声。 毒枭吃亏在以前只是个大佬,没有实际经验,他被衣服忽悠住了。又举枪对着衣服射起来。 铁驴趁机一闪身,把一个保健球发动全身力量撇了出去。 保健球很有准头,嗖嗖打着旋,正好砸到毒枭的鼻子上了。鼻子可是人身上很敏感的位置,就说平时,挨了一拳后,都能让人有种发蒙发昏的感觉。更别说这次被一个大保健球砸到了。 毒枭哇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他是疼的还是哭的,反正这声太凄凉了。 铁驴念叨句好机会,整个人都跑了出去,我给自己鼓了几下劲,也把身子探出去看。 这时铁驴在走廊里甩开腿跑上了,而毒枭呢,正揉着鼻子,半举着枪。 毒枭也没太废物,等缓了缓后,他发现铁驴了,又要举枪瞄准。但铁驴速度上去了,也借着这股劲,猛地一个大跳。 铁驴现在的位置离毒枭还有一段距离,他跳起来的目的不是想扑到毒枭身上,而是把另一个保健球撇了出去。 这次的保健球力道更大,也有准头的砸到毒枭脑瓜子上了。 难以想象,保健球碎了,一瞬间打出一朵花的形状,毒枭两眼上翻,一边往后仰一边打了两枪,但这两枪,根本就是浪费两发子弹。 我松了几口气,跑过去帮铁驴从地上爬起来。 铁驴挺难受的,因为身子虚,他还忍不住的大喘气。 我俩没多说啥,凑到毒枭身边,铁驴先把毒枭昏后依旧死死握着的枪拿了过来,我初步看了看毒枭的伤势。 就光看他的脸,我冷不丁想到一个外号,叫他独角妖挺恰当的,因为他脑门上鼓起好大一个血包,鼻子也模糊一片,还外翻着,有种猪鼻子的感觉。 我看他只是晕了过去,但要想再醒来,估计得几个小时。 我们不把他放在心上,铁驴检查完枪又翻了翻毒枭的身子,骂了句,“卧槽的,就一发子弹了。” 我心里一沉,因为枪没子弹的话,跟废铁没啥区别。 但铁驴还是把这只有一颗子弹的枪握在手里。 我记得今晚寅寅走了,她没在店里,而是回家睡觉去了,我跟铁驴说,当务之急,一是赶紧联系寅寅,二是我们赶紧逃离这个门市,这里会有大危险。 铁驴应了一声,我俩往店门口走,我还趁空把手机拿了出来。 我发现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这让我很蛋疼。我倒不认为是手机坏了,很可能这店里被装了屏蔽器。 我不得不压着性子,心说只能一会出了店,再跟寅寅联系了。 就这样,我俩小心的来到店门口,别看都大夜里的,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