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撑得?没事趴窗户往外看? 我心里又一紧,想到了雪怪。合着寅寅和铁驴追他去了,他却悄悄回来,躲在窗户外面。 我心跳的厉害,这里只有我自己,我怕他冲进来的话,我根本没法跟他抗衡。 我怀里还带着黑盒子,就是赤脸汉子给的藏蛊,都这时候了,我拿出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架势,把黑盒子掏了出来。 我咬破手指,对着上面滴血,而且还嫌血速不快,我又使劲挤了挤。 随着五六滴血的注入,黑盒子有反应了,那些藏蛊一定在蠕动,黑盒子被弄得来回晃。 我把黑盒子举在胸前,步步为营的往窗户处靠去。 我时刻准备着,但那一缕头发一直随风飘着,并没进来的意思。这样僵持了十秒钟吧,我实在熬不住了。一咬牙把盒子打开了。 我想让自己变身,再主动去跟雪怪一决胜负。 在黑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我看到那些藏蛊比之前还涨大了一圈,而且它们也都跳了起来。 我盯着它们,准备忍受它们钻到我脸皮时产生的剧痛,但这些藏蛊弹跳的不高,飞出黑盒也就十厘米吧,就又重重的摔了回去。 我看着它们噼里啪啦的,心里一愣,心说它们不会是胖的跳不起来吧? 而且藏蛊这举动不仅影响到我,那一缕头发也有反应了。我听到呃的一声,那缕头发就嗖的一下缩回去了。 随后窗外传来砰的一声响,似乎是重物坠地的声响,我猜测雪怪跑了。又捧着黑盒子,让自己完全的来到窗前。 我只看到一个黑影钻到胡同里了。这一刻我既有些失望,也有点庆幸。 我把黑盒子收了起来,暗骂句,赤脸汉子不靠谱。 我本来打着继续等寅寅和铁驴的注意,但借了螺丝刀之后,店伙计对我不放心,没一会儿呢,跑来敲门了。 我开门后,他看着碎窗户和一床的碎玻璃,瞪大眼睛,问我搞什么破坏? 这我能承认么?也拿捏一番,说刚才有暴徒撇石头,把玻璃砸了。店伙计只是个打工的,估计也怕老板扣他钱。 他吓得赶紧给老板和警察打电话。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寅寅和铁驴回来了,而且前后脚的,警察也到了。 我们仨懂办案流程,主动跟警察录了口供,也跟店伙计商量一下,换了一个房间继续住。 我不知道警察怎么调查现场的,我们仨躲在新房间里私下聊起来。 寅寅和铁驴都没看到雪怪的面,虽说我们继续住在这里很危险,但寅寅的意思,雪怪一直是个祸害,我们回避是不行的,就这么守株待兔的等他来吧。 这也算不是办法的办法了。我们简单收拾一下,就都躺下继续休息了。当然了,我们把床都挪动下,让它们紧凑些,这样更安全一点。 我睡得不沉,中途醒了几次,等熬到天亮时,我们就先后彻底醒了。 今天是个特殊日子,我们吃过早餐后穿上喇嘛服,特意乔装一番,寅寅贴上了胡子。又一起奔着色勒小乘寺赶去。 一路上,我见到不少同样穿喇嘛服的人,我发现他们比我们仨还要虔诚,甚至一边走路就一边时不时跪拜上了。 等到了色勒小乘寺,我望着眼前的人脑袋,想起一句话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这话形容现在的场面一点不为过。 我们仨挤在人流中,一点点的往寺庙去进。按守门的藏僧说,每次朝拜的人太多,我们要一批批的进才行。 我没注意自己是哪一批的,反正排号快到中午了,浑身都被挤得酸软了,才被安排。 我们这一批有三十多人吧,来到庙堂后,我看正前方立的是一个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