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毕竟氦气球这东西,他平时也接触不到,但他上手真快,而且悟性真高。 这还没完,巴次仁时不时微调吹风机的角度,让氦气球能更加游刃有余的在气流层里穿梭着。 我一直留意巴次仁的手法,想多学学技术。铁驴观察着我们上方,突然地他脸色一变,念叨句,“坏了!” 巴次仁以为铁驴说的是他呢,本来一瞥眼,问铁驴怎么坏了?随后又跟我一样,一起抬头看着上方。 我们已经水平移动一段距离了,离那边横着长在悬崖上的树有一段距离了,但这时候,树林里落下一个黑球。 我咬不准黑球是啥,只知道它体积不小。我心说难道是块石头? 正当我们仨都皱眉想着呢,黑球突然展开了,拿出大字型的样儿,奔氦气球坠落过来。 我看的眼直,这明显是个人,而且他真胆大,竟然在如此高度跳下来。 我们仨也不笨,这人一定是针对我们来的,是敌人。 巴次仁骂咧了一句,不想让敌人落在氦气球上,他索性把吹风机完全的掰到水平位置上。氦气球又拿出最快速度,平行移动着。 铁驴用略带诅咒的口吻说了句,“让这傻掰掉下去摔死吧。” 但我们这么做的同时,敌人也有办法。他舞动双手与双脚。能看出来,他本身并没翅膀这类的东西,但双手双脚这么一动,竟也让他在空中横着移动起来。 他原本离氦气球有一段的距离,但在自由落体的速度下,几个眨眼间,他就稳稳的落在氦气球的顶部了。 在他砸中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氦气球往下沉了一下,而且氦气球上立刻凹陷好一大块。 我心跳砰砰的,生怕被敌人这么一搞,氦气球被弄坏了,那样我们岂不陪着这敌人一起死了? 巴次仁还从气球底下往上看,跟我俩说,“想办法把敌人搞死,现在就少了很多氦气了。” 我和铁驴都合计法子,但我们总不能也爬到气球上去,跟敌人一决雌雄吧? 这么一耽误,敌人又有动作了。我听到嗤嗤的声响,敌人顺着气球往下滑,他的手爪子也一定很锋利。 而且没等我们仨做出啥反应呢,他又顺着这股劲,拽着绳子,落到篮子里了。 我看到他具体长啥样了,说实话,被吓住了。 他浑身毛茸茸的,体毛很重,眼神里一点理智都看不到,更多散发出来的,是野兽的目光。 我和铁驴挨着近,他伸出两只手,对着我俩抓了过来。 就说我的感觉,脖子好像被一个扳子卡住了一样。我更被一股奇大的力道一带,整个人靠在栏杆上。 铁驴跟我状态差不多,他试图使劲踹腿,把敌人踢开,但敌人的胳膊很长,铁驴两条腿蹬了好几下,也被碰到对方。 敌人呜哇、呜哇的叫着,又用了一股大力,我和铁驴的身子都横在栏杆上,甚至上半截身子已经探了出去。 我形容不好现在的感觉,尤其头顶的风儿特别大,吹得我快睁不开眼了。 我很清楚,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腰间还带着左轮枪呢,我就伸手往下摸,试着把枪拿出来。 我和铁驴变成这德行,其实也就是短短几秒钟的事儿,这时巴次仁反应过来了,想扭身支援,只是这一刻,他表情很怪,有种纠结感。 我根本没那精力去猜他为何这样。而敌人也意识到我们这边还有一个人没被解决。 他一张嘴,提高嗓音的叫了起来。他声调很尖,很像用废报纸擦玻璃的动静。我心血上涌,眼珠子里也迅速充血。 铁驴和巴次仁同样非常难受,巴次仁还靠在栏杆上,用双手直捂脑袋。 敌人不打算停歇,继续怪叫着,又把我和铁驴往下推。 我一多半的身子都横在外面了,此刻我也没力气反抗了,很奇怪的,脑海中还出现了幻境,自己好像在云朵中行走一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