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驴显得很严肃,回答说,“我有次好奇,想知道我们的名字用藏语怎么写。也因此知道了,这木牌上面写的是巴次仁的名字。”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心说难不成赤脸汉子也是尸体中的一员,后来练成了什么邪术,恢复成常态后屁颠屁颠从神庙下山了? 这样也能解释的通,他为何对神庙这么熟悉。 我看铁驴的表情,他也一定在心里乱合计呢。赶巧的是,这时候屋门开了,巴次仁一闪身走了进来。 他刚跟皮包骨头打完,一定是他取胜了,却也显得很狼狈。 我看着巴次仁,整个心弦儿绷得紧紧地,我不由得退了一步。 铁驴转身正面对着巴次仁,虽说枪口没直指着他,但也稍微提起来了,这样一旦有危险,他能迅速举枪,给巴次仁狠狠来一下子。 巴次仁很不理解我俩为何有这种举动。他还摆手示意我们别紧张。 我没想绕啥圈,指着木牌,问他怎么解释。 巴次仁看到木牌后一愣,又哈哈笑了,说他身为色勒小乘寺的总护院,早被神庙预定了,但这并不表明他跟神庙的怪异有联系。 为了更让我俩信服,他一把扯开胸脯,跟我俩说,“要我真是活尸体,怎么可能有心跳?还能跟正常人一样吃喝呢?” 就他这一番话,让我想起一个有点恶心的事来,巴次仁何止能吃能喝?消化系统简直超强,就说我们一起住旅店时,他拉完屎,厕所臭的都能把臭虫熏晕了。 我更偏向于巴次仁说的,没有活尸体能有这种好的新陈代谢的。 铁驴瞥了我一眼,我的表情能表明我的态度。他被我影响,也对巴次仁解除警惕了。 我们仨回归正事上,又聊了刚才遇到的那些尸体。 巴次仁的意思,这些尸体原来都是神庙的在职人员,只是后来练了邪术,才被统一放到这里了。 我顺着这话往深了想,神庙的位置太特殊了,说白了,死十个人都不见得有能有一个新来的,这也让神庙里的僧人慢慢减少,最后整个一层就只有那三个活人了。 巴次仁又把注意力放在墙体上,他的意思,那些活尸一定是通过暗门逃到别的房间了,而这屋子的暗门如此之多,一定有一个是通往三层的。 我们当然不会笨的要逐屋搜索,把幸存的尸体全搜出来。我们仨一致认为,正对面的墙门是最有可能通往三层的。 我们凑过去,巴次仁拿出锤子,对着墙面一顿猛砸,这种砸墙的威力很大,最后墙都坏了,把暗门完全漏了出来。 巴次仁也因此弄出一脑门汗来,他顾不上这些,随便一抹就算完事了。我们仨顺着暗门往里看。 这里有一个木笼子,笼子上方和四周都有很精细的钢丝。我想到了电梯,也觉得这木笼子就是古代最简陋的电梯了。 我们现在有一个选择,要么就钻进去,坐一把电梯,要么就换个暗门再看看。 我持保守态度,觉得换个暗门看看是最妥当的。但巴次仁和铁驴都胆子大,他俩表示,先坐电梯看看。 我拧不过他俩,只好硬着头皮一起上去了。 我们三个壮汉,当然了,我身体有点单薄,称壮有点牵强,但被我们仨一挤,木笼子里的地方有点不够用。 铁驴从安全方面考虑,还让我俩再往旁边靠一靠,给他腾点地方,这样方便举枪。 我和巴次仁都配合着,巴次仁挨着的一个木栅栏上还有一个按钮。 巴次仁说这就该是启动机关了。他对着按钮狠狠戳了一下。我听到轰的一声响,整个木笼子抖了抖。 我对他俩使眼色,那意思电梯要上升了,快坐好。 谁知道我分析错了,这木笼子猛地往下落去。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