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以这样畸形的姿态活下去。 苏怡安一直觉得,没有他,她会活不下去,但崔洵很清楚,离不了她的始终是他。 美貌只是惑人的皮囊,皮囊之下的那个人那颗心,一旦被人发现,就会像他一样妥帖珍藏,死也不愿分给第二个人,也不愿别人窥见她的美好一分一毫。 崔洵处理过太多情敌,有根的没根的,更甚者不分男女,然而这些苏怡安全然不知。 她就只是安坐在他的金笼子里,乖巧的对他笑,每时每刻都给他最好的自己。 这样的她,又总是能很快平息他内心的阴暗欲-望。 崔洵想,苏怡安心中的他是被美化过太多的,他喜欢她心里那样的自己,也愿意在她面前做那样好的自己,然而真正的他到底是什么模样,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重新回来的他,就像彻底披上了一层完美的皮囊,这幅皮囊禁锢着从前那些阴暗,真正让崔洵有了将最好的自己送给苏怡安的机会。 失去的宝贝就像堵住缺口的钥匙,弥补了他的残缺之身,也让他有了彻底粉饰太平的可能。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苏怡安没长成时,他还能拿理智糊弄自己,现在两人定下婚约,她随时都能成为他真正的妻子,期盼渴望了两辈子的事情悬在眼前的那种诱-惑,他既想努力抗衡,又渴望放纵。 如果不是怕她真正生气或者不甘不愿,崔洵早就将她吞下肚。 他现在已经足够克制,然而这种程度苏怡安都忍受不了,崔洵想,也许他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 将最美好的一切留在洞房花烛夜是不错,然而他满脑子都是和她合二为一的念头,那些从上辈子延伸到现在的疯狂渴望与欲求,过去阴暗的自己与未曾经受一切的天真的自己交织混杂的渴求,早就让他在面对她时没了自控与理智。 他想占有苏怡安,以男人的身份占有她,标记她,让她从里到外染上他的气息。 崔洵是苏怡安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未来还会是她孩子的父亲,每一样身份,他都要尝个彻底。 腰上搂着她的手臂力气越来越大,苏怡安被勒得有些疼,忍不住拍了拍崔洵,“疼,力气小些。” 崔洵下意识松了手臂,苏怡安歪了下-身子,不由自主的扑了他满怀,她摸着额头上那个又被撞到的包,倒抽冷气,“疼死我了。” 回来的日子早已经重新把她的娇气养回来,这会儿惦记着崔洵之前的话,她开口就是撒娇,“都怪你,害我撞到头。” 那个包经过这会儿功夫比之前大了许多,苏怡安摸一下嘶一声,却又忍不住总想去摸,眼睛里疼得蓄满了眼泪。 她觉得,崔洵今晚来这一遭真是让她倒霉极了,头疼得她浑身出冷汗。 “你送我回去吧,我找青玉擦擦药,不然今晚疼的睡不着。” 苏怡安是真难受,软着声音求崔洵,刚想好要下猛药的崔洵心里那股暗火消失在满腔的心疼里,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真是我的命。” 当真是没了命-根子,都不能没有她。 崔洵对自己苦笑,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儿,护着她伤处把人用力按在怀里压低了声音道,“送你回去可以,先让我消气。” 他当真是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却又真的很不舒坦,从心到身体,憋着一股子明暗交错的火,闷得他难受。 苏怡安被迫坐在崔洵腿上,看着他板着一张气势汹汹的讨债脸压过来。 腿-间是刚才被她欺负过的东西,那东西在她身上与手里横冲直撞,最后留下满身狼藉。 不止被彻底占了便宜,最后还被崔洵强迫着吃了一口那黏-腻的液体,苏怡安最后是哭着被送回卧房的,一双眼睛哭得红肿。 她想,短时间内,或者很长时间内,她都是不想再看到崔洵这张讨厌的脸了。 *** 被毫不客气撵走的崔洵在苏怡安的坚定心意中稍稍收敛,过了几日,家里和外面的一干琐事处理完毕后,他同崔媛带着礼物一起上门做客。 宣国公出门上职,陈氏同沈氏聊着日常,不远处苏怡安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