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呀,就一头鸭,一人负责一个部份,本公主负责鸭腿,茉茉你是翅膀,周舟是肚子,头留着给良媛,屁股是宝宝自已第一个挑的。”兰缜平啃了一下右边手的鸭腿,又晃了晃左手上未动过的鸭腿,在宝宝万分的期待下,蓦地啃了一大口左边手的鸭腿,然后,得意洋泮瞥了一眼宝宝,对他眼底的湿气毫不内疚,没办法,谁让这小家伙长的眼睛跟她的皇兄一样,看着他要哭不哭的样子,她心里爽得冒泡。 连吃了几口后,兰缜平拿着帕子抹了一下油腻腻的唇瓣,“宝宝,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是吧!还有动不动就流眼泪,哭鼻子,这样的小孩,会长出长鼻子的。”兰缜平扑闪扑闪着大眼睛,神情忒认真。 一家伙吃惊地掩住鼻子,一双眼睁得大大,总算把眼里欲滴的泪忍住,蔫蔫地说:“不跟你做好朋友了。”宝宝缩着小肩膀,垂头丧气地把小凳子搬到桂花树下,捏着鸭屁股,慢慢地舔起来。 南宫茉和周舟相视一眼,皆暗叹:多可怜的小世子!这小心灵得受多大的摧残呀。 谢良媛于心不忍,正想扯了嗓门告诉宝宝,厨房里给他留了肉馍,突然—— “嘶”地一声脆响,胸口处一凉,谢良媛深吸了一口气,感到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胸口上。 低头一瞧,刚刚好不容易能站直的双腿一下就软了下去,她的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男人从中间撕开,软软分开两边,露出小得可怜的胸……膛! 是的,以她目前发育的程度,权只能称之为胸膛,想升级为胸房,似乎还是路慢慢。 “该死,你能不能不要碎碎念。”压抑下的声音不再那么轻柔,而是有点过于急燥的低哑。 微微抬眸,只见眉宇间染了欲色的年轻帝王,半睁着流彩般的双瞳,如在人间盛开的地狱之花,沐浴在暖阳下,成了人间唯一的绝色。 谢良媛心不规则地乱跳着,想要推开他,她的脑子现在还很乱,她懊恼自己为什么总是被他的情绪所主导,总被迷惑,她还未婚、未及笄,总之,老是这样很不好! 男子水汪汪地透出股氤氲情欲再次染上怒色,原本想在此一泄心中怒忿,进而洗去她脑子里住进的有关别的男子窗前行欢的画面,可此时,他已然明白,再留在这里跟他磨蹭下去,疯的绝对是自已。 谢良媛内心正万马奔腾之际,身子一轻,被人横抱起,下一刻,袖风扑出的利风,令身后的窗子自然关上,然后,男子抱着她流星阔步地进入内寝,身后的门再次自动关上。 寝房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她的脸,半埋在他颈上,看着他半撩起的衣襟,好象故意露出了锁骨般,她视线一下就舍不得离开,咽了一下口水,胸口处“砰砰砰”,总感觉那不是在跳,而是如同在旋转,慢慢地、慢慢地将周身的血液掀起,直至形成一个旋窝将她卷入。 后背一软,仿佛有一种悬空触地的感觉,她眯着双眼,不敢轻易触及他的眼睛,犹自盯在他精致的锁骨上,少顷,视线不由自主的下滑,呼吸急促而紊乱,瞳孔晶晶亮亮。 “想看么?”他声线暗哑,赤裸裸地问,“想看朕的身体么?” 她咽了一下口水,心里嗔怨:我都给你看了几百遍了,你的一次我也没瞧到,你说我想不想看呢?哼,想脱就干脆些呀,问这话,哪个女的会跟你回答想呀。 兰天赐嘴角一勾,双手略微展开,吐出一字,“脱!” 谢良媛心头瑟了一下:让她动手,脱皇帝的衣服。 啊……。这是夙愿呀! 谢良媛万般意淫中,支身坐起。 小心翼翼地帮他解着衣袍上黑色盘龙腰扣,这也是她第一次帮一个男人脱衣服,脸微微地烫着,手有点抖,加上盘扣很繁杂,不得要领的解法,所以她解得并不顺利。 他没有去打断她的笨拙,双手趁她专注地解扣时,搂住她细致的腰身,指腹隔着她的衣裳摩裟着她的肌肤。他不安份的手,和他那奕奕闪着璨灿之光的琉璃眸流连在她的脸上,让她更加局促不安,双靥滚灼,动作愈发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