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漵逐渐加深那个吻,指尖在发丝间纠缠、呼吸与呼吸纠缠。 身后汽车驶过的声音拉回两人的注意力,盛榕官连忙退开,不敢对上倪漵盛满笑意的双眼,她手忙脚乱的把头发勾到耳后,丢下一句「我要走了」便赶紧驱车离开,倪漵笑着目送盛榕官的车驶离地下室,心情极好,站在后头挥手大喊:「记得想我啊!」 倪漵这回还真成功的让盛榕官满脑子都想着他,只是抿唇都能回想起地下室那个悠长的吻,差点连受害者身分的线索都忘了告知,顾仲衡看盛榕官从医院回来以后便有些魂不守舍的,瞇了瞇眼,「你很可疑,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没事。」盛榕官迅速回答,顾仲衡用曖昧的眼神瞅着她,嘴上念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然后便回自己办公室工作去了。 打死盛榕官都不会承认她对那个轻浮滥情的人体发电机动了心。 两天后,离人成功锁定死者身分,并找到其家属前来认尸,当时姚棠通知并带着死者父母前去认尸,看见自己女儿躺在冰冷的停尸间,两名老人抱着的侥倖心思一下崩塌,姚棠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宽慰,所有言语都只能轻飘飘的掠过,不知道说了安慰的话语是让自己好过还是让家属好过,姚棠一直不是很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和那些溃堤的情绪。 案件会落幕,但骤然失去一个人的悲伤并不会,这种悲伤也许会被稀释,但没有落幕的一天。 她只能让家属知道,他们会尽全力将兇手逮捕归案。 至少得让案件落幕。 一回到办公室,顾仲衡领着姚棠到讨论案件的大萤幕前,除了倪漵以外的成员都在,离人懒懒的把刚才鑑识科传来的报告在萤幕上展开,「是桑皮纸。」 姚棠没进入状况,看着离人一脸懵,「什么东西是桑皮纸?」 「在死者嘴里找到的纸片是桑皮纸。」陆奕补充,便是当时姚棠和安霽在死者上顎找到的纸片,经过化验确认是桑皮纸,桑皮纸是一种手工製造的纸,原料为桑树皮,纤维结构明显,正因是手工,每一张桑皮纸的重量和纹路都略有差异,不同师傅做出来的桑皮纸也会因原料比例的不同而存在差别,鑑识科正在尝试追朔纸张的源头,但鑑识人员也很坦白的说了,成功的机会很渺茫。 姚棠闻言一愣,她脑中瞬间闪过一个可能性,要是真如她所想,这个证据便解决了他们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但要是如此,那这个凶手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姚棠忍不住攥紧拳头。 看见姚棠多云转雨的神色,顾仲衡问:「有什么头绪吗?」 姚棠双手撑在桌面上,看着鑑识科传来的报告努了努嘴,「你们听过贴加官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