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一样了:“姐姐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吧。” “嗯,现在是什么年号?”尽管玄妙儿历史学的不好,可是对于历朝历代的古文物和古画诗词都很了解,因为自己的导师就是国内有名的古文物协会的会长,这些年随着导师她也是都有所涉略的,以后要是真的想做什么,也要了解一下这个时代的背景。 玄安浩也知道这个姐姐确实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所以也不再惊讶:“咱们这是凤南国,临着平西国,咱们这是河湾村,向南走二十里地就是永安镇,离京城也不过大半天的车程。”车程自然是马车。 玄妙儿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心思聪颖,一问三答,心里也有了数,这是个架空的历史,也好,不用担心改变历史了。 还有离镇上比较近,怪不得二叔抓药那么快就回来了,且离京城也不远,想赚钱不难。不过自己不着急赚大钱,现在赚了都给别人做嫁衣,那就赚点小钱,改善一下家里的条件吧。 这时候玄安睿端着药碗走进来:“妹妹先把药喝了吧。” 玄妙儿笑着接过药碗:“谢谢哥。” 玄安睿被妹妹这个笑脸吓了一跳,以前一天也见不到妹妹笑,这妹妹大难不死之后,怎么感觉心情这么好?难道是因为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也好,记不住了反而高兴,过几年及笄了,嫁个好人家。 现在的玄妙儿本身性格也是开朗的,前世年幼没了父母,也有一阵想不开的时候,后来看了心理医生,那个女医生是个心肠好的,知道她的遭遇也是同情,所以对她心里的改变起了很大作用,除了治疗也经常与她见面,把她当孩子看待。 后来玄妙儿想开了,性子倒是活泼了,朋友也多了,就是感情不算是顺利,到了三十岁了,还是单身呢,好在事业小有所成,也算是没那么多烦心的。 只是这些年的事业蒸蒸日上,并且她这手确实是画的好,所以难免眼界高了。不过现在这个家庭氛围,她从心里喜欢,就是穷的,要把自己的小清高放一边了。 喝完了药,玄妙儿把碗递给玄安睿:“麻烦哥了。” 玄安睿笑着接过碗:“你睡会吧,祖父刚刚说今天咱们晚饭不用去上屋吃了,一会让爹给咱们端回来。” 玄妙儿现在也不想去上屋,听说晚饭可以在这吃,她很高兴:“那太好了,要不然很多事情我想不起来,冲撞了祖母也不好。” 到了晚饭时间,玄文涛端过来一盆稀饭和一盆炖白菜炖豆腐。不过玄文涛和玄文江都去上屋吃了,只有刘氏领着三个孩子在西厢吃的。 玄安浩很开心:“今天祖母真大方,这粥里有这么多米,还有一半是白米,以往四婶子盛饭,给咱们的都是稀得见底的粥。” 刘氏把菜里的豆腐挑出来给玄妙儿夹了几块:“快吃,平时有豆腐也轮不到你们吃,今天一定是你祖父看着你祖母盛的。” 玄安睿也给玄妙儿夹菜道:“妹妹身子弱,多吃点豆腐。明天又要去上屋吃饭了,到时候又吃不饱。” 玄妙儿心里有点凉,吃不饱,这个是个什么概念?好像很多年没听说过有人吃不饱了:“那如果咱们自己赚银子,自己买粮吃不行么?” 刘氏心里泛酸,这个女儿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咱们一年也就有空做几个绣活,三五天绣一件,一个月撑死也就是百八十文,那还是冬日闲着的时候,这点钱也要省着留着有个意外用呢。” 玄妙儿对于这个家的贫穷有了新的认识,穷的好像太彻底了。 吃了饭,玄妙儿想穿鞋出去看看,可是刘氏说什么不让她下炕,硬是给她用给满是补丁的被子盖上。 玄妙儿也不再坚持,围着被坐在炕头看着弟弟绣花,自己脑海里盘算干点什么挣钱,补贴补贴家用,不能挣得太多,能给几口人温饱解决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