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往前看,你这以后要有自己的家了,要有责任,好好待人家姑娘。”玄文涛语重心长的叮嘱。 刘氏也犹如母亲般:“大郎,你家和别人不同,你这个选择也是没办法,难得能遇见个你自己觉得适合的,有什么事尽量忍让一些,要是有啥解不开的就来这找你大伯,这也是你的家。” 玄安勤听着玄文涛和刘氏的这些话,忍不住掉了眼泪,这些年他娘见了他就问他挣了多少银子,要不就让他给自己买东西,要不然就是说上房的不是,要不然就是抱怨,反正从来没一句关心。 多少年了,玄安勤就渴望爹娘真心的对自己说些真心话,可是这些年一句没有,他有时候都恨,自己的爹娘为什么这样?他用袖子紧着抹眼泪,谁料越抹越多。 玄文涛走过去,搂着他的肩膀:“大小伙子了,都要娶媳妇了,咋还掉金豆子了,你娶媳妇的事,该有的,我和你大伯母都给你准备,你啥也不用担心。” 这越说玄安勤越难受,最后伏在玄文涛肩上,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看的玄妙儿都忍不住落泪了,这玄安勤心里多苦? 玄安勤今天留下吃的午饭,下午回了镇上,正好与玄妙儿一起坐马车回去的,路上玄安勤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马车外边,看着远处,玄妙儿本来还想和他说铁匠铺的事,可是看着他的状态,觉得以后再说吧。 回了镇上,今天柳小桃和周春芽也都在,两人在楼上说着图样的事,最近两人经常过来,周春芽也不像以前那般胆小了,要不然说这人还是要锻炼呢。 周玉广更不用了,整天的对着玄妙儿和柳小桃道谢,玄妙儿都怕了,因为每次柳小桃来都是与周春芽在楼上,周玉广也经常上楼送些吃食茶水,看着倒是很和谐。 玄妙儿打了招呼之后,回了后院想歇一会,这两天真的很累,家里人一直没断,晚上和娘唠嗑唠了半袖,现在困得要命,这个年龄也是贪睡的时候,她躺下就进入梦乡了。 没一会千落走进来,轻轻地推了推玄妙儿:“小姐,花公子给你送人来了。” “送人?啥人?”玄妙儿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问。 “就是给河湾村老爷那请的护院啊。”千落看着本睡半醒的玄妙儿。 玄妙儿点点头:“哦。”然后又倒下睡了。 千落使劲的晃了晃玄妙儿:“小姐,你要是再不出去,花公子说他要进来了。” “没事,我穿衣服了。”玄妙儿这时候真的有点睡迷糊了,这思想也是偏于前世多一些。。 而门外的花继业动了动耳朵,这丫头说的都是什么?穿衣服也没有让男子进闺房的啊?尽管那人是自己,这事也不对。 千落急的直冒汗:“小姐,别睡了吧,花公子就在院子里,还带着护院呢,你让人家在外边等着,咱们就太失礼了。” 玄妙儿这时候被千落折腾的终于清醒了不少,可是自己现在真的很困,爬起来也没洗脸,睡眼惺忪还有几根头发竖了起来的走了出去:“花继业,你为什么非要在我睡觉时候来啊?” 花继业看着她这个小迷糊样子,真的好想把她搂在怀里揉搓一番,刚才生气的事都忘了。现在谁能看出来这是那是在永安镇说一不二的大少,那可是走在路中间,两边人都得让开的,现在这样子怕是别人见了都不信。 “妙儿,我给你送护院来了,你怎么这个时辰睡觉了?家里有啥事么?这么累?”花继业自己都被自己酸到了,可是为啥一出口自己就这个语调了?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玄妙儿摇摇头,微微睁开眼睛,看看那个护院很满意,然后迷迷糊糊的带着点笑的看着花继业:“花继业,我求你点事呗?” “你说,咱们还用求么?”尽管觉得这个笑不太有好意,可是还是赶紧应下。 “我进去睡觉了,你帮我把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