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些借据,跟去借高利贷有区别?”马氏这时候心里真的不顺了,并且这几天玄老爷子慢慢恢复以前的样子了,她也没那么小心了。 玄老爷子本来是已经从天上落地了的感觉,可是刚才又被玄妙儿提起来了,这心又飞了:“一天整那没用的事,都订好了,你又闹妖,你自己闹吧,我去老王头他们家。” 说完,玄老爷子麻熘的下炕穿鞋走了。 马氏还想说什么,人家出了门了,自己气的在那骂:“一天没一个能让我省心的,这咋就这么不顺呢?” 玄文宝在马氏边上,也有点不爱听她说这些了:“娘,事都定了,你在说没用了,并且这保证是稳赚不赔的,你就别担心了,我进屋去写个账本子,到时候卖多少,哪个好卖我也心里有数,我这几天琢磨不少事,你就擎等着数银子吧。” 马氏被玄文宝忽悠的心情好不少:“成,那你去吧。” 玄文宝借故赶紧走了,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反正赔了是家里的,挣了是自己能耐,到时候证明自己最适合做生意,这镇上的铺子不是自己的? 以前自己在这个家什么样?不就是腿瘸了了么?腿瘸了也是因为家里事,现在自己老娘不疼,娘舅不爱的,凭啥? 张氏今个是把这个事情弄得很明白了,所以她心里有了合计。 见李巧莲没事,她赶紧喊李巧莲:“巧莲,我这胳膊伤了还没太好,你帮我一起去抱柴火,顺便拎两根木头回来,晚上还得烧水给你祖父泡脚呢。” 李巧莲没心机的跟在张氏身后:“嗯,我跟三伯娘一起去。” 到了柴火垛边上,张氏小声对着李巧莲道:“巧莲啊,你和三郎成亲之后是不是就去镇上了?” 李巧莲不敢说,之前王氏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到时候她就不用在这受气了,不过这话不能说,她又不算是很会说谎,摇摇头:“到时候我听祖母和我婶子的。” 张氏那个老狐狸还能听不懂:“没事,三伯娘还能不知道这些事,哪个当娘的不为了儿女着想,你婶子让你们去镇上那也是应该的,可惜我没有儿子,没媳妇,想走都走不出去。” 她这是故意的用自己的弱处,痛处,去降低李巧莲的戒心,换取李巧莲的信任。 果然李巧莲看向张氏:“三伯娘,你也别伤心,俺村当时有个婶子都四好几岁了,一直没儿子,哪想着后来生了一对大胖小子,这事谁也说不准的。” 张氏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不能再生了,并且玄文诚也废了,两人都不行了,上哪生儿子去? 不过现在的自己内心不受这些影响了,她就是要报仇,让这个家没一个有好下场的,所以她故意用袖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尽显悲哀。 “我不指望那些好事了,我就能把舒儿带大就行了,你也知道之前舒儿这差点死了,我这一天担惊受怕的,这院里一个比一个歹毒,你祖母的厉害你也见过,我不忍心看着你和三郎这么一对璧人被他们祸害,所以三伯娘希望你们能去镇上,离开这些乌七八黑的生活。” 李巧莲一脸的恐慌,因为之前马氏要她卖身契的事,她确实很害怕,所以现在是完全被张氏唬住了:“三伯娘,那我咋办?谁要害我?” 张氏觉得是时候了,小声对着李巧莲道:“这谁害谁没个证据不能乱说,但是三伯娘提醒你一句,你五叔他们卖年画要是卖好了,就可能去镇上抢你们家铺子,要是抢走了,你们就都的回来种地,到时候伺候这边一辈子。” 李巧莲一听心里慌了:“五叔五婶能抢么?” “这个院子里发生过什么你都不知道,还是防备着点吧,我话不好多说,你就当我没说过,还有你和三郎在后园子草垛的事小心点,免得被人发现。”张氏的声音压得很低,并且她的眼神总是让人觉得白得多黑的少,看着更是阴森,加上已经日落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邪气。 李巧莲感觉身后出了冷汗,她不太理解张氏的意思,但是知道这院子里好像不那么简单,其实她也觉得奇怪过,西厢房好好的不住人,偶尔大姑来看看,收拾的立整的,还烧炕,可是大姑不进上房来,这西厢房应该也是他们家的,怎么给了外姓人? 还有三叔为什么跟个怀了孩子的妾室跑了,留下三婶?这个家不富裕,纳妾有点奇怪。 还有这个瘸子五叔短文识字的,家里那么多书,咋就瘸了?自己也不敢问,外人也不会对自己说的。 自己就知道这个祖母是祖父的续弦,不过好在自己这支是现在祖母嫡亲的,那自己家就不会受屈了。 可是五叔也是祖母亲生的,这咋还争呢?这事自己想不通了,看来得给镇上传信了。 不对,最后三伯娘那个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让自己跟玄安本在后园子草垛小心点,免得被人发现,难不成她知道? 等李巧莲反应过来时候,张氏已经抱着柴火往回走了,她也拿了木头,赶紧跟过去小声道:“三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