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有事。”有事的只能是王红英。 晚上收工回宿舍,王红英心里烦躁,在宿舍里待着气闷得很,出来吹吹风,散散心里的郁气,信没了问题不大,但是那个人收回承诺,自己会不会出事?会不会被带走?越想越害怕,发泄般用后背使劲撞向身后的树干。 王红英躁郁没持续多久,突然嘴被从树后探出的一只手拿块布捂住,失去了知觉。 王红英再次睁眼已经是一小时之后了。她环顾四周,好像在一个黑屋子里,身体被绑在一个破椅子上,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就在她使劲活动身体,以期能挣脱束缚身体的绳子的时候,身后一个女声响起开口提醒:“别费劲了,弄不开。” 王红英听到熟悉的声音汗毛都竖了起来,是她?自己还是被发现了?那信也是她拿的吧? 脖子没法转180度,王红英想看身后那个人也做不到。 身后的人慢慢靠近,一双凉凉的小手圈住她的脖子:“被掐住脖子的人,缺氧窒息而死的时间是多长?你知道吗?” 脖子上的手还没有使力,王红英就感觉呼吸困难,不需要她回答,身后的人就自顾说开:“听说是因人而异,有的是一分钟,有的坚持的长可能会有三分钟,那天你要是再坚持一会,说不定就真的没我了,你后不后悔?” 身后小姑娘甜美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像是个小恶魔:“那么王红英,你又能坚持多长时间呢?”边说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小手虽小,但是力道十足,王红英拼命的摆动头部,想挣脱那双手的控制,可是没有撼动分毫,渐渐呼吸道被收紧,大脑缺氧,意识都有些模糊,完了,王红英反而松口气,该来的报应总算是来了…… 在王红英以为自己的命会就此了结的时候,脖子上的那双手主动放开了钳制,濒临消散的意识又渐渐回笼,甜美的声音充满恶趣味:“被掐的人死壮状实在太难看了,想想脸涨成猪肝色,双眼暴突,舌根都要伸到最外面。你人品那么差,活着就到处为难人,连死了都要出来吓人,那就太失败了,你说呢?” 王红英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总算恢复点神志,被她的话吓得呼吸又差点停了,还以为她怕了自己不敢上前对峙,原来自己真的低估了她…… “你怎么今天才来找我报仇?”王红英气喘匀了,室内待久了眼睛也适应了屋里的光线,问向此刻转到她身前,抄手抱胸玩味看着她的谢韵。 就不告诉你其实我真不知道是你:“好玩呀!等着你接着出招,结果你也太不配合了,干了点坏事就吓破胆子,不敢再出手,你王红英当年带人抄家劫舍的本事都哪里去了?” “谁说我不想出手,只是还没到出手的时候,要不哪由得你今天在这嚣张。”王红英不愧是王红英,还是那么鲁莽,都不用使诈,就承认了自己的意图,谢韵都觉的先前顾铮教她的逼供技巧用在她的身上真是浪费了。 “还挺有心气的吗。王红英我很好奇,你这种人到底有没有心?不知道你晚上做噩梦会不会梦到那些被你带头拎上台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老师们的脸,你爷爷那死不瞑目的脸?” 王红英被激怒:“给我闭嘴,我做的事情还由不得你这个资本家的狗崽子来质疑?” “你拉倒吧,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还来成分这一套,你说你虚不虚伪?你天天这么说话不累吗?”谢韵一听她这么说话就头疼。 王红英梗着脖子,瞪着谢韵不出声。 谢韵又继续气定神闲地开腔嘲讽:“王红英我发现你有些双重标准啊,一边一套一套的大道理,暗地里又作人帮凶图谋不属于自己的财产,领袖最高指示里有这个吗?” “你家里的财产都是剥削劳苦大众所得,你没有权利拥有。”王红英开口给自己辩护。 “哦,我没有权利拥有?那你是帮着别人要把我的财产充公了?” “那是,那人说了,找到了你的东西,就把它们都上交国家。”这猪脑子,还没问就说自己幕后有人了,谢韵都替那个人头疼。 “这种话,你也信,你脑袋被狗吃了?上交国家?你确定不是揣进自己的腰包?行了不跟你这没脑子的废话了,说吧那人是谁?拿什么条件让你帮他办事?用什么办法从我这套财产的消息?”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王红英嘴硬。 不说是吗? “你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