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上学了,她也已经习惯于上海的生活,决定留下来继续做这一行。 还好,这个阿姨开口也不是很大,她也只就要了差不多普通保姆一点五倍的工资,莫晓萱就把她请过来了。 项阿姨过来刚三天,杨冰凌早上醒来,就觉得肚子坠坠地,吃过早饭,又爬上了床。项阿姨自己也生过孩子,这几年也持续做了两家孕妇的保姆,知道这段时间,要多陪孕妇散步。 她刚把餐桌收拾好,打算陪杨冰凌先散步,散步回来她自己再去市场买菜。 看杨冰凌又躺床上了,就劝她:“现在孩子月份大了,你现在走路是很不方便,但是适度运动对分娩好,我们哪怕走十几分种也好。” 杨冰凌还算听话,慢慢起床,在阿姨的搀扶下,慢慢下楼散步去了。 阿姨见杨冰凌皱着眉头,以为她很不情愿,就耐下心:“慢慢点,只要不剧烈运动,适度的锻炼好处很多的。” 也真就走了十几分钟,阿姨就把杨冰凌扶回去了,自己上街,为她买大骨头回来熬汤喝。 前后也就不到四十分钟,阿姨就回来了。刚踏进家门,杨冰凌的妈妈劈头盖脸地就骂过来:“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莫晓萱那小贱人派过来卧底的?” “什么卧底?”阿姨莫名其妙,怎么做个保姆,还成特务了?这家人怎么这么好笑? “小凌被你带出去以后,回来就见红了,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你给我听好了,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到派出所去告你,你和莫晓萱串通一气,暗中下毒手,你们跑不了的。”杨妈妈指着项阿姨,啪啦啪啦地就是一大串。 听说杨冰凌见红了,阿姨大吃一惊,连忙往杨冰凌的房间冲,杨妈妈后面一大串话,她都没怎么听进去。 “怎么啦?给我看看。”项阿姨说着就要掀杨冰凌的被子。 杨妈妈过来,用力一推,几乎要把项阿姨推到。 “你滚一边去,我也说莫晓萱那小贱人怎么会这么好心,还主动给我们请保姆,原来不安好心啊!”杨妈妈说着就开始嚎,“小凌啊,我当初不让你生,你偏要生,这这受的什么罪啊!” “别哭了,让我看看,真要见红的话,不管严重不严重,现在还是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见杨冰凌的妈妈一会儿大呼小叫,气势汹汹,一会儿又手足无措,嚎啕大哭,项阿姨很烦,心想,有这样的妈妈,也真难为这孕妇了。 说着,项阿姨就去打电话。 杨妈妈警惕地跟过去,见她开口就叫小莫,知道她拨的是莫晓萱的电话,就一把抢过来,按掉了。 然后转身对杨冰凌说:“你给贺博远打电话。” 转身指着项阿姨:“你不要以为你是莫晓萱请来的,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跟你说,那个莫晓萱就是个狐狸精,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我女儿与贺博远在一起四五年了,连孩子都怀上了,她还有本事逼着贺博远跟她领证。只有我们家老实,好说话,要是换一个人家,不把那个莫晓萱杀了才怪。你记着,总有一天,贺博远还是会回心转意的,他跟我女儿感情深呢,你看这房子,就是他买给我女儿的,莫晓萱那贱人,领了证有什么用,名下一处房子都没有,等哪天贺博远看她看厌了,一脚踢开,她一无所有,什么也得不到。” “这些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先要联系他们,把小凌送医院才是正事。”项阿姨终于找个机会,打断了杨妈妈的话。 “嗯。”杨冰凌的妈妈正发泄得痛快,被项阿姨一打断,还有点不高兴,犹豫了一下,还是看向杨冰凌,“给贺博远打电话?” “你打吧,你又不是不知道电话号码。”杨冰凌被妈妈咋咋呼呼地声音,搞得也很紧张。 杨妈妈从杨冰凌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本子,首页上写着贺博远、莫晓萱,还有贺博远父母的联系方式,连忙冲到客厅里去打电话。 一连拨了三四遍,没有拨出去一个正确号码,项阿姨见她哆哆嗦嗦地,就拿过本子:“我来拨吧。” 杨冰凌的妈妈在一旁看着,就是不允许她拨打莫晓萱的电话,只准告诉贺博远,其他人她现在都不相信。 贺博远接到电话,立刻稳住项阿姨:“你们别慌,我马上过来。” 途中,贺博远又打了莫晓萱的电话,莫晓萱让他自己先直接过去,自己马上打车过去。 项阿姨到底是经验丰富的,也许她是局外人,在等待贺博远的那段时间,杨妈妈只顾着神神道道地,一会儿骂莫晓萱,一会儿又怨杨冰凌不听话,就不应该为贺博远这个负心的生孩子。而项阿姨则去把莫晓萱买来的妇婴用品整理好,装进一个大袋子里。 贺博远到了以后,杨妈妈和贺博远一左一右地扶杨冰凌下楼,项阿姨就拖着个大袋子跟在后面。 直到上了车,杨妈妈才注意到项阿姨拿了好多东西。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