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灵气随时会化作无数刚劲的灵锋,将章无天灰飞烟灭。 “你……你是说他这不满意……那不满意……是因为他想……想……”路小蝉指了指自己。 接着又是一位名叫云逸的少年,一双杏眼十分明亮。 管事刚想要介绍,章无天就扬了扬手,表示不需要管事废话。 “你,给本仙君笑一个!” 云逸勾起了嘴角,眼角眉梢染上一层魅惑。 路小蝉都忍不住拍起手来:“这个好!这个好!不笑的时候天真,笑得时候勾人!” 谁知道舒无隙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摁住了路小蝉的眼睛,将他向后带了一步。 路小蝉这才明白,自己的那一句“笑得时候勾人”,让舒无隙误以为云逸把路小蝉也给勾住了啊! 路小蝉向后用胳膊肘顶了顶舒无隙:“我是说勾得了章无天的魂儿啊!” 谁知道章无天的品味比路小蝉想象得更有境界啊! “笑得这么不正经!本君看了碍眼!” 云逸委屈的眼睛都红了,管事的赶紧使眼色,他只能转身出去了。 章无天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把茶杯都给摔了:“不是说你们春宵阁中气质出众的小倌儿最多!那叫气质?” 路小蝉扣了扣下巴,小声问:“他想要怎样的气质啊……” “你这般的。”舒无隙回答。 那声音就跟冰锥子似的,冷的人瑟瑟发抖。 “我好歹……也有些修为吧……这些小倌又不修真,连丹元都没有……没灵气,哪里会有我好看啊……” 说完,路小蝉觉得自己有些自恋。 这时候,管事的又领进来一个白净的小倌,虽然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像是在春宵阁里面做杂役的,但一笑就春光无限,还不带谄媚。 章无天眼睛一亮,立刻一把就把人给拽上榻去了,连床幔都来不及卸下来,看来他忍了多时了。 管事赶紧退了出去,而粗布少年被吓着了,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十分可怜。 路小蝉傻了眼……他不知道那个小倌像不像自己,却听见章无天低吼了一声:“竟敢用剑阵压本君!本君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章无天凶狠得紧,那场面把路小蝉都给震住了,他向后才退了半步,章无天背上淡蓝色的粉末闪烁起荧光。 榻上的小官吓得哭出声来求饶,章无天就变本加厉,舒无隙一道灵光弹了出来,眼见就要穿脑而过,却被路小蝉给拦下来了。 舒无隙抬起眼看着路小蝉,一张眼睛竟然布上了血丝。 他是真的非要章无天死。 “死了就便宜他了。当然是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路小蝉的神色冷了下来。 他轻哼了一声,心想这头猪竟敢对他动了这样的歪脑经,这是诚信让他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啊! 话音刚落,章无天身上的粉末就像烧起来一般,一直往他的血肉里钻。 “啊……啊!”章无天翻下了榻,在地上打起滚来。 他想看自己的后背,无奈他肥硕无比,连转头看自己肩头都麻烦。 “救我!拿凉水来……快!”章无天吼着。 榻上的小倌连滚带爬落下来,赶紧取了一旁的洗脸水,泼在了章无天的后背上。 哗啦一声之后,章无天满身狼狈,但是那些药粉却丝毫没被冲走,噬咬出的伤痕愈发清晰。 章无天满身冷汗,连叫都叫不出来,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路小蝉走了过去,发现他的背上是粉末留下的疤痕,深入骨髓,鲜血模糊…… 路小蝉心里直想奔回太凌阁,把昆吾揍个稀巴烂! 他还记得当时昆吾和他的对话呢。 昆吾说:“小东西啊,要是舒无隙要欺负你了,你就把这粉末撒到他的身上。” 路小蝉当时还不明白:“这粉末干什么用啊!舒无隙怎么会欺负我呢!” 昆吾回答说:“这粉末非同寻常,一旦动了欲,就会往皮肤里钻,痒到抓心挠肺!” 看看现在这情况,神他么的抓心挠肺! 路小蝉要真把它们撒到舒无隙的身上,还不得把自己给心疼死! 章无天继续满地打滚,背上都烫出焦味儿了。 娘的,还好在这头猪的身上试了试! 不然哪怕一点点落在舒无隙的头发丝儿上,路小蝉都得心疼得冒烟啊! 路小蝉听见了舒无隙转身离开的声音,赶忙追了上去。 剧痛难忍的章无天还有小倌儿都没注意到门莫名其妙被推开了。 舒无隙走路的脚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