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不见了人影,巡逻的人员看得并不清晰,只以为是错觉,不过却记在了值班记录里面。努尔他们在草地和树林那边做过取样,并且在铁栅栏旁边也取得指纹,证实了赤松蟒正是那个时候离开的,至于他为何要离开,是主动的还是受人挟持,这些都不得而知了。 现在已经发动了当地的公安机关,开始进行了盘查,任务也下达到了各地的居委会和出入京都的交通要道,具体的情形,可能还要稍晚一些才能得到反馈。 说到这儿,努尔告诉我,说那个加藤一夫一定有些东西瞒着我们没有说,是不是可以多挖掘一下? 我摇了摇头,说这事儿涉及到很多方面,而且加藤一夫现在的身份是日本考察团的成员,他若是不肯说实话,我们也不能逼他,一定要掌握证据,才好说话。这事儿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进展,我让努尔带队负责,而我则随同唐道长一起,前往白云观调查现场。我这一次带的人是尹悦和张励耘,一般来说,三张和赵中华都是跟随努尔在做事,而我则带着徐淡定和张大明白,以及小尾巴尹悦,而张励耘因为是北疆王的关系,所以我也多数带在身旁,时刻考察。 到了白云观,唐道长带着我一路来到了紫东阁门前。这儿围着一大圈的人,瞧见了我们,都想要上前来,结果都给唐道长给屏退了去。先前冲突,我并没有进去一观,此刻进去,发现这儿并没有陈列着诸位道家神像,而是一个类似于展馆的地方,陈列摆放着诸多法器,笏、如意、法印、法剑、令牌、甘露碗、镇坛木、天蓬尺、师刀、法铃等等,不一而足,不过我仔细一瞧,却发现这些都不过是些假物。 然后我的视线移到了正中间,瞧见那巨大的玻璃罩中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想必在此之前,应该是摆放着失窃的御赐长生牌。 我皱眉说道:“怎么回事,这里面的东西都是假的,怎么偏偏最重要的镇观之宝,却是真的?” 唐道长没有说话,而这时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平静地说道:“御赐长生牌乃香火之物,最需要人气滋养,而年末又是一年中香火最盛的时候,所以才会将其取出,这事儿其实也是怪我,安稳的日子过得太久了,反倒是将一切危险都给忘记了,结果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说话的这人,却是我前日瞧见的凌云子,他倒是没有唐道长那般焦躁,而是沉稳地与我作了一揖,我还过礼之后,左右瞧了一番,发现这阁楼分为两层,窗户高且窄,倘若将门窗关闭,是很难进人的,而盖住那展台的厚玻璃罩子,看着也没有什么破损,着实瞧不出有什么痕迹。有白云观的人在,我也不好立刻动手查看,而是问道:“前辈,事发之后,你们应该做过调查,有没有什么发现?” 凌云子左右一看,一双眼睛变得阴寒起来,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件事情,不是人做的。” 第八章 蛛丝马迹 “哦?” 我眼睛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亮了起来,沉声说道:“不是人,那又是什么呢?” 白云观乃全国道教协会的会址所在,这样的地方正气凛然,一向都是奸邪避退之所在,再加上观中藏龙卧虎,怎么可能会有非人之物前来此处呢,那岂不是茅坑里面点灯,找死么?然而面对着我的疑问,凌云子则沉重地摇头,说道:“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晓得,但是从种种迹象来看,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要知道,我们夜里,也是安排得有人值守的……” 我摸了摸鼻子,出声问道:“前辈,恕晚辈直言,即便出手的这位鸡鸣狗盗,是那非人之物,但是白云观中藏龙卧虎,海常真人更是天下十大,而这阁楼之中,无数符文法阵密集,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将东西给偷走的,我实在是难以想象啊。” 凌云子苦笑道:“我师兄此刻,正在魔都白云观开设道场;至于其他人,则是因为朝中有位大人家中父亲过世,被请去做了法事,也不在观中……” 堂堂白云观中出了这等事情,连镇观之宝都莫名其妙地飞了,着实是有些丢脸。然而这位道门大佬说得分外苦涩,我听在耳中,也感觉十分的不舒服,这才晓得白云观虽说是全国道教协会的会址,隐隐之中,仿佛有一种“武林盟主”的地位,然而这便宜倒也不是白占的,事事都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还不如我茅山,不乐意的时候直接将山门一封,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 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深入,凌云子稍微点拨一二,便不再提,而是跟我分析起了此间的事情,这紫东阁中有符文法阵不假,然而却并非能防万物,阴鬼山魅避之不及,但倘若是某些附灵动物,却也不会响应;至于对方到底是如何凭空将这长生令牌给置换的,凌云子在屏退左右,只剩下唐道长的时候,却给我讲起了另外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来。 1937年,日本人通过七七事变,挑起了全面侵华战争的序幕,随即北平沦陷,然而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当即发生了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