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曹彰算是什么事儿啊?放在寻常人家还是上树掏鸟蛋的年纪,谁知偏生了满身怪力, 一声不吭就把他给撂倒了。 看他的样子还挺熟练, 不知道是谁教的。 夏侯充那叫一个不服气。 听说弟弟夏侯懋跟曹丕的关系不错,如今曹丕正留在邺城,等回到邺城他一定得找曹丕练练手去。 夏侯充还就不信了! 姓曹的武力值绝对不可能那么可怕,你看主公的从弟曹仁和曹洪就被他撂倒过! …… 另一边。 曹彰认认真真地掰手指:“我的力气现在还比不上大兄,但是已经比得过二兄和阿姊了, 只是他们两个都使剑,对于剑来说,力气并不是最重要的,我没跟他们比试过, 还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过他们。不过我刚刚打赢夏侯子真了!” 吕布乐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好!没给我丢脸!” 曹彰一挺胸脯:“那可不!” 只不过依照吕布的性格,这一巴掌下去绝对没怎么控制力道, 没轻没重的, 直把曹彰拍了个趔趄。 曹彰不以为意, 站稳身子,扛起略小一点的画戟:“我昨天又赤手空拳降服了一只老虎,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打得过你啊。” 吕布口中叼着根草叶,同样扛着略大一点的画戟:“二十年之后吧。” 曹彰不服气:“我觉得是十年。” “不,是二十年。” “才不呢,是十年。” “行行行,本将军从不跟小孩子吵架,不如折中一下,十五年成了吧。” …… 曹初听完了事情的始末,连忙上前给夏侯充松绑:“夏侯娘子啊,误会,误会,舍弟这是一时眼花,抓错了人。” 夏侯充臭着脸:“哼,你倒是说说,你如何证明这是误会,而不是你故意捉弄与我?” 曹初不解:“我捉弄你干嘛啊。” 夏侯充揉着手腕上被勒红的地方:“自是因上回我背后议论你、又看不起女人,所以你对我怀恨在心了。” “你既然知道这种事情会被人记恨,那你还说。” 曹初抿唇微笑,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我说夏侯子真,你是不是傻啊?” 夏侯充瞬间炸毛,随手抓起个竹简往地上狠狠一掷:“这么说,你是承认捉弄与我了?” 曹初将手中公文往案上一拍:“别自作多情了,我才没那个功夫捉弄你,平时我很忙的好不好!” “你!”夏侯充气得满脸通红。 曹初伸手,理直气壮道:“把你刚才扔掉的公文还给我。” 夏侯充满脸怒意,瞪着她。 “这可是你自己摔的。”曹初解释。 夏侯充忿忿,从地上捡起被他丢掉的竹简,一巴掌拍在案上,拍得案上所有的竹简都为之一震,这才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 过不多久,正当曹操筹备乘胜把幽州也平定的时候,许都传来了一个消息。 刘表终于把质子送了过来,且这个质子还是他的长子刘琦。 但与此同时,刘表却在荆州干了桩大事——郊祀天地。 这件事十分耐人寻味,传到曹营,众人一时静默。 曹初低声道:“郊祀天地,那可是皇帝才能做的事。” “倒像是试探。”曹操意味不明。 曹昂率先拱手道:“僭越也分轻重,如今除了刘景升,谁敢效仿天子祭祀?” 边上的孔桂暗中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曹昂犹豫了片刻,接着往下讲:“若朝廷视而不见,难免惹人非议。” 孔桂急得都快跳起来了。 曹初蹙眉,默默用青釭剑的剑鞘拍了拍他的背。 孔桂被拍得一个激灵,总算安静下来。 见他老实了,曹初悄无声息地收回剑鞘,正了正身子,继续思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