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沉默。 我拿着放在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清水,润润嗓子。 “arthur,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想要教育我的生活方式吗?” “不是。” “那就是你终于想要签署那份离婚协议了?” “对不起,我没有想要签字的意愿,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 “……” 我从来不知道,他会把‘对不起’这三个字如此流利的说出来,让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卧室,这里曾经布置的极具他的个人风格,就好像他本人的性格具体物化一般,现在已经发生了改变。即使我有一年的时间没有在这里出现,可是,这个房间明显出现了一些女性化的元素,比如,墙面墙面的梳妆台,上面的各种名贵保养品,化妆品,旁边的黑色丝绒的首饰盒,还有,在穿衣镜前面一个红色天鹅绒的高背单人沙发,——换装礼服之后,刚好可以坐在这里穿高跟鞋。 这个卧室已经改变了,……,一切都已经不是当初。 我,“当初,是你提出分手的。” 他,“对不起。” 我,“……”还是那三个字,却让我心中如同被锤子敲打了一下。 他,“我承认自己下个决定过于轻率,并且思考不周,但是我们的婚姻的确存在问题。” 我,“……” 他,“我找到一个可以信任的婚姻问题的专家,我希望,我们可以坐下来,开诚布公的聊一下……,我认为这对你,当然,对我们都有正面的影响。” 我,“勋先生,我与你结婚是因为我想要一个丈夫,我并不需要一位父亲。我不需要你告诉我……” 嘟嘟…… 他挂断了电话。 我把电话放好,——其实他说对了,我们的婚姻的确有问题,不过,他所说的‘值得信任的婚姻问题专家’,是不存在的,从来都不存在。 chapter 02 还在北京 第6章 顾博知是一个导演。 对比叶玦那个奸商,他真的更像一个导演。 而且还是一个相当会自嘲的导演。 我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很红,还只是拍一些广告片和动画片,拿一些片酬,然后就以在外采风为名到处游玩,把钱花光了就回来继续接活儿。 廖安很赏识他。 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顾博知坐在露天的亚麻沙发座上,旁边就是烟波浩渺的北海公园,他点燃一支香烟,面前放着几个空瓶子的青岛啤酒。 “我是一个导演,仅仅就是一个导演而已。” 顾博知又喝干了一瓶子青岛,吸了口烟,像廖安一样冲着天空吐烟圈,继续说,“我可没有横扫好莱坞、纽约那种势如破竹的九阴真经,也没有xx和xx那种专攻欧洲小情调奖项的孤独九剑,更没有横扫国内十几亿票房的乾坤袋,我就是一个导演。拍完一部戏,不知道应该到哪里找下一个机会的导演。你看我,是不是特有一种颓废的艺术家的范儿?” 廖安问他,“给我们拍一部偶像剧吧,我给你分红。” “好。”顾博知点头。 廖安,“你不问问我让你拍什么?” 顾博知,“不问,反正我能拍出你想要的那种偶像剧。” 然后,我与廖安合作的下一部戏,正式上马。这部戏是廖安亲自编写的剧本,她请的导演,并且,她把赞助商什么的都拉好了,最后写出来的合同,她没有拿一毛钱。 我告诉她,“还是按照惯例分红吧,不能让我把便宜全沾了。” 廖安一昂头,“不!愿赌服输,栽在你手里,我认!” simon张拿着廖安签好字的合同,他第一次高兴的晕了过去。小雨把他送到医院输液,医生说,如果他再不休息,可以直接推进太平间了。他太累了,于是,就在小雨的陪伴下,在医院睡了整整48个小时。 我忽然想起来徐樱桃徐大公子他爷爷的一句话,——好好休息,就是为了为人民服务,更多、更好的休息,就是为了更多、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如果是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 他说出来的话和领悟的境界都令我们这样的无名小辈所敬仰! 最近,我在写一个剧本。 灵感就是大boss,很难说清楚。 不过,最初的灵感居然来源于我和顾博知的一场聊天,那天,我到剧组探班,给他带了专门带了一份我们as工作室的大妈炖的鸡汤,那个时候,他正在片场吃盒饭,土豆烧鸡架的盖饭,他吃的津津有味。 顾博知问我,“alice?是吧,你的中文名字是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