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的事生气不值得,被身后的唐师姐拽了一下,也给闭上了。 这一路,谷令则一直远着丁岐山的事,东亭宗的人,又不是没看到,丁岐山若还在卢悦的事上,给她找不痛快,只会让他们大家一齐难堪。 而且唐惠玲也认为这些人不修嘴德,该教训。 卢悦做了她该做的一切。至于说鬼面幡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只能怪修真联盟的诸位前辈,太过托大了。 要是他们能隐蔽着点来,当时不让魔门的人,摸到一点头绪,根本不可能有现在的事。 谷令则再次冷冷撇了一眼中年男子,正要坐下的时候,长街上,一个人以极快速度飞驰而来,没多久,逍遥的时雨真人拎着扫叶剑,紧紧追上。 “时雨,你个疯婆子,玄蜂王不去找,老追我干嘛?” 孺偿算是被时雨要逼疯了,这个臭女人,一幅跟他拼命的架式,有好几次,若不是他逃得快,被她伤着,那得多亏? 鬼面幡是他发现的,无论如何,那东西他也要先分一杯羹。 “你他娘的,把我逼急了,我就在这里跟你开打了。” 看到灵墟宗和东亭宗一堆人的时候,孺偿眼睛一亮,回身看着时雨的靠近,只要她敢动手,他就再跟她打一架。 到时,波及到这两家弟子,看他们找谁? 时雨急步靠近,现场的情况,自然也看在眼里,眯眯眼,“孺偿,你逼我家卢悦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可想过,有一天,你也会走这么一条路?” “哼!” 不提卢悦,他还不是多生气,一提卢悦,孺偿就想时间再回溯,他一定先一巴掌,把她拍死再说。 他堂堂一个元婴修士,居然叫小小的筑基修士给耍了,而且还让她耍成功了。 若是其他事,他被那死丫头耍便耍了,大不了以后再找她麻烦,或是跟逍遥算算账。可……她从他眼皮子底下,把鬼面幡就那么偷走,愣是让他几次差点摸到鬼面幡,又几次失却。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么?那死丫头还吊着气?她都是废人一个了,吊着那口气干嘛?早死早投胎才是正经!” “叮!” 一声剑鸣斜冲而来,却是原本坐于茶馆一角,戴着斗笠的修士出手了。 “敢咒我徒弟,那你就去死吧!” 孺偿怎么也没想到,须磨会出现在这里堵着他。看看好整以暇的时雨,气得须发皆张,“你徒弟是废人了,你还不知道吗?她的筋脉在独枯魔主的冷哼下,就伤得不轻,结果,还不自量力。从我手上抢鬼面幡。筋脉寸断。我是咒她吗?分明是她自己找死。” “是你找死,是你找死,是你。是你……” 一声声一剑剑! 须磨一想到,是他把徒弟就那么扔在德化城外,才让她迫不及待,挺而走险毁鬼面幡的。他就后悔不已。 伊水早陨,他已经要拿一辈子去悔了。可卢悦…… 卢悦还活着,那般……活着,他还有什么面目,对面对自己的徒弟?拿什么面目。去面对逍遥的诸位师兄师姐?拿什么面目,去面对逍遥的列祖列宗? 他们打到哪,时雨的结界护到哪。一时之间,这个不知名的坊市。被层层叠叠的结界,给护得水泼不入。 好嘛! 居然又来个跟他拼命的,孺偿一个不小心,被须磨贴着头皮削了一大片头发,瞬失理智,跟他拼起来。 须磨虽恨孺偿害了卢悦,到底还是顾忌这边是坊市,所以基本是近身缠斗,孺偿几次想摆脱,把战火波及整个坊市,让须磨和时雨自顾不睱,都没成功过。 现在又差点被这个疯子,把头割了,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比不过须磨出剑的速度,这里四周又被时雨用结界护住,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