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护我再紧,人家在背里,总能如今天般,以各种理由,或这个或那个,把你们调离! ……师尊,您随我去坊市,求见一下缚脳魔主吧!” 她不应该防范太过,在魔域来人时,居然没去瞅瞅。 大人身为域外馋风的主脑,定然有通知那些家伙危险的秘密信号,以前没发动,大概只是因为传送阵关着,他过不去。 可是现在,魔门千里万里远地加入,路上这么长时间,他有的是办法,在大家身上做下某种印记,通知那些还蒙在鼓里的域外馋风。 而她这里,也紧跟着出事,显然,蛊咒的反噬,对他根本没起到做用。 他做初一,她回十五。 现在他又做了初一,她若什么都不做,还是当个缩头乌龟被大家保护着,那最后的结果,三千界域只会成为大家无声较量的战场,受苦的……只能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战力都没有的无辜生灵。 虽然这份因果不是从她始,是从灭世之战就开始的,可是卢悦不愿承受这份心里压迫。 她分薄功德之光的明明全是化神,以那些人的战力,若不是事事都想顾全,不去拖延战机,怎么会有今天的事? 什么道魔?什么利益? 在生存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卢悦觉得,她在当缩头乌龟的时候,道魔双方,也因为她在,在某些方面,没了杀伐,没了果决,而当起了缩头乌龟。 远古万族已经消亡了,他们再这样下去,哪怕不会消亡,天下也定将生灵涂炭! “前辈!”看着好像不同意的余老道,卢悦拱手,“木府时,我们尚且没有灵力,域外馋风的神核一样被我们敲了,到目前之止,也再没听说,有木府的域外馋风祸害出来,可是现在……” 她轻轻的叹息一声,“远古万族的消亡,我们不应该当做故纸堆里的故事,它……就要发生在我们面前,再这么周全下去,再这么顾首顾尾下去,真正受苦的,也许不是你我,可……面对那些可能无辜惨死的生灵,我们的心……能安吗?” 能安吗? 不大的声音,响在每个人的耳朵旁,震得他们心中发颤! “我要去见缚脳魔主,各位前辈不好说的话,我来说。” 卢悦再没要他们任何人同意,驾起遁光,转身就走。 大雨如注,画扇愣了片刻后,发现马上就要看不到徒弟身影了,忙忙跟上。 “……师尊!我的功德大都来自于堕魔海,各城瞭望塔里都有我的石像。” 眼见坊市就要到了,卢悦心有所动间,把一直想要交待的事情,交待出来。 画扇心下一颤! 徒弟话里的深意,简直让她不敢想。 “这么多年,大人一直在暗,这般防着,不是办法。”卢悦站在人流如织的坊市护罩前,“他既然在联盟总部玩了那一把,就一定不会还呆在那里,只有这里……,他……一定在这里。” 画扇好想马上把徒弟拉着带回。 “师尊,机会我们也许只有一次,我有替身玉符,您先别管我,全力截杀才是正经。” 画扇心中狂跳间,一把捞住卢悦的手,她一直知道,徒弟的赌性重,可是这般…… “师尊,这次你能及时赶到,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卢悦知道她担心,可有些事,不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