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耻地用双手撑开下面的粉色唇瓣,最大马达的振动棒还在里面颤抖着。 我被温知谨调教得没有丝毫理智,意乱情迷地说:“知谨,求求你,操我……”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将振动棒彻底抽离那个深邃的洞穴,顿时我感觉体内空荡了不少。 温知谨挺身而进,然而庞然大物受到了阻碍,只是勉强进去一半。 扩张地疼痛太剧烈,我下意识收缩着。 他按住我的肩头,发梢上沾湿几滴汗水,透明的镜片反射出我欲仙欲死的神情。 温知谨唇角一勾,“阮阮,扩张了那么久还是这么紧……” 他再一用力,将整个送入幽深的甬道。 我情不自禁地“嗯啊”出声,“知谨……知谨……” 温知谨将我抱起,在重力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同他的分身完全契合,径直顶到子宫口。 他的掌在我光裸的后背上来回游走,修长的手指顺着脊骨滑到股沟,灵巧地钻进后面的小穴内。 分身同手指好似提前沟通好一般,一齐有力地抽插。 舒爽的感觉立时如巨浪般来袭,一股股热流随着血液输送到全身各处,体温瞬时升高,一滴滴汗珠在乳沟积聚。 “知谨……啊啊……再快……” 温知谨一口咬住在他眼前跳动的大白兔,乳尖上的颤栗感也迅速传到大脑。 我疯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抱着他。 他身上的白衬衫湿透了,我低头勾住他的大舌,激烈地热吻着。手指下意识替他解开扣子…… 可温知谨似是被我触碰到了逆鳞,忽而暴力地打掉我的手,满脸愠色。 他丝毫不怜香惜玉地让我趴成母狗般的姿势,从后面硬生生地进入,一边大力地撞击一边拽起我的头发,贴在我耳边怒气冲冲地说:“阮阮,五年了,还不懂规矩吗!” 规矩二字彻底激醒了我,我从浪潮的欢愉中一下子回到现实。 可从小穴之处传来的快感依旧不断,我咿咿啊啊地娇喘着,耳畔回响的全是他方才警告我的话语。 叫床声和我的冷笑声交织掺杂一起,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当下的感受。 我嫁给温知谨五年了,人前他永远都是翩翩君子,对待老人谦逊有礼,对待公司下属也从不发火,儒雅就是他行走的标签。 而对我,只有两个字——规矩。 这规矩听起来更像是专门为羞辱我而设定的。那便是做爱时,我永远赤身裸体,而他永远穿着西装,绝对不允许我脱掉他的衣服。 我曾在初次做爱过后,试探性地问他:“知谨,下次可以脱衣服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