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恨和痛苦。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个开始。 车上,严瑟一直紧紧的靠在宋巷生的身边,江君骁按耐着自己的脾气,没有动手把人揍趴下。 但他隐忍的情绪,在严瑟叫了个代驾后,扶着宋巷生跑到车后座的时候,到底是没有忍住的爆发了。 宋巷生没有力气再去管他,只能勉强依靠着严瑟的搀扶站立。 “滚下去!”江君骁揪着他的衣领,冷冷逼视。 宋巷生靠在椅背上,“江君骁,你让他……上来。” 半个小时后,宋巷生所居住的公寓内,响起了激烈的暧昧的声响。 “宋巷生,这是你自找的。” 是她让他进来,是她靠在他身上说跟只猫似的说难受。 即使,即使江君骁身为一名医者,觉察出了她的异样。 这不是普通的醉酒,是药物所致的神智昏乱。 但……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 他守着她,护着她,等着她,不是为了要跟她做什么狗屁朋友。 他想要她,想的心肝脾肺肾都疼的紧。 是她给了他机会,给了他作乱的机会,他没有不把握住的到底。 客厅内被绑成了个粽子的严瑟,口中“呜呜”的发出怒吼。 他前脚进门,后脚就被江君骁给绑了,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之后,就眼睁睁的看着江君骁将人给抱进了浴室。 …… “砰”,四方城国道上发生了一起车祸。 车主超速行驶,无视交警的鸣笛,在超速行驶了二十分钟过后,撞向了围栏。 “怎么样了?人伤的重不重?”杨秘书紧张的问医生。 医生摘下口罩:“左手骨裂,已经打上了石膏。” 得知伤情不重的同时,交警的罚单也同时开了出来,张助理转身去处理,杨秘书留在医院里照看。 南风瑾沉眉敛目的靠坐在床边,已经狼狈,却依旧不减清萧俊美。 “先生,疼吗?”杨秘书轻声问道。 南风瑾朝她伸了伸手。 杨秘书欣喜的上前,他的手落在了她的眉眼处,他说:“你知道,你是怎么走到这个位置上的?” 杨秘书扬起眉眼,轻笑着回答:“我知道……因为,我跟前任的宋总监有几分相似。” 她回答的轻然漫不经心,但实际上没有人会愿意成为另一个人的替身。 在她的话落,南风瑾却收回了手,他说:“你错了,你们没有半分的相似。” 杨秘书唇角的笑意僵了一下,“我……” “嗡嗡嗡。”南风瑾的手机震动响起。 杨秘书当即敛声把他的手机递了过来,是几张照片。 女人温顺的窝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女人眼神迷离的跟另一个男人亲吻。 …… 还有一段,足够让人面红耳赤的音频。 “砰”南风瑾重重的将手机摔向了墙壁,刹那间,手机被摔的四分五裂。 他手臂上刚刚打的石膏也因为过大的动作都产生了偏移,杨秘书连忙从刚才音频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叫来了医生。 医生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莽撞的病人,前脚打的石膏,后脚就弄成了这样,“你们现在的这些年轻人啊,真是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把伤养好了,等老了以后就知道难受……” 医生嘱咐了很多,但南风瑾却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他的脑海中全部,都是刚才的照片和音频。 那是宋巷生的声音,他再清楚不过。 他知道她那个时候会有多迷人,会有多让人着迷。 即使他这种生性冷心冷清的人,都无法避免的肢体诱惑。 想法愈多,他的脑袋就越疼,像是要四分五裂。 “出去!” 他喉骨中发出类似于兽类的怒吼声。 虽然在极力的克制,但显然无济于事。 今天的南先生,跟杨秘书往日里见到的那个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截然不同。 他的情绪外露了太多次,此刻更像是完全没有办法抑制情绪的暴戾。 “滚!” …… “清醒些了?”江君骁跟她一同坐在浴缸内,手臂紧紧的环抱着她。 他的额上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汗珠,她的面色潮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