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他是在做戏,根本不……”话语声还没落,两人就看到一道血光,江君骁“噗通”一声,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 江母在刹那间目眦并裂。 “不……”江母急急的喊出这一声,双腿一软,也倒在了地上。 江父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在刹那间连呼吸就凝滞了。 江君骁的匕首甩在了一边,身旁是还在滚落的水晶笔筒。 那时江父在千钧一发之际顺手甩出去的,因为紧急,没有注意方寸,直直的就砸在了江君骁的脑门上。 当即整个人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等他稍微反应过来的时候,江父已经气急败坏的走了过来,“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他的脸上。 江父虽然在面对他的时候,一向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但还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怒火。 “你这个混账东西!” “疯了,疯了,我看你是真的疯了!”江父面部的肌肉都在颤抖。 江君骁脊背挺得直直,面色绷得很紧。 疯了,疯魔了,早就是了。 但他只是疯魔了,而不是真的傻了,他是一名医生,对于人体的器官和经络,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他刚才那刀下去,顶多就是看上去出血量吓人,实际上根本不会出什么太大的危险。 顶多就是……受点罪。 他演这么一出,不过是为了将主动权重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拿自己的性命做了一场豪赌。 赌身为江父独子的自己,在二老心里的重要性。 或许他们对于宋巷生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不满,但就算他们心中有再合适的人选,如果他这个独子不在了,这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这是一场豪赌,而他孤注一掷存的是必胜的心思。 江母此时也看清楚,匕首并没有捅进他的心脏,那血是匕首错开时在皮肤表面划出来的,这才从地上站起身。 几步走到他身前,用力的将他抱在怀中,一边哭着一边捶打着他:“你这是要你妈的命啊,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江父看着这一幕,转过身,背对着两人,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就是好像……在一瞬间,就苍老了很多。 当江母扶着江君骁去包扎伤口,江父这才捡起地上的匕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冤孽啊,都是冤孽。 江君骁的伤口不深,但是江母只要联想到他刚才危险出格的举动,就还是忍不住的落泪,“君骁,今天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着来……你喜欢她,非她不娶,跟妈好好说说不行吗?妈就你这一个孩子,你今天这是……这是,要我的命啊……” 如果江父那里可以说的通,江君骁也不会愿意走这一步。 他这个人,看似荒唐,实则什么时候都顺着自己的父母,唯独这一次,他也会想要无所不用其极一次。 江母看着一言不发的江君骁,手指在他脸上的那道伤痕旁边轻轻的触摸了下,哑着声音问道:“疼吗?” 江君骁将脸侧向一边,低低说了一句,“妈,我这辈子除了她,不可能娶别人。” 江母听着儿子的这句话,不知道是该欣慰于他的痴情,还是感慨于他的死心眼,“你该知道你父亲……希望你娶的温家小姐,是对你将来是有帮助的名。” 江君骁:“我不需要借女人的势,办事。” 江母:“可你曾经不是……也喜欢过温家小姐?” 江君骁抬眼看着自己的母亲,他说:“从未……“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只是当年的温沁柠,在某一瞬间,让我想起了以前戏弄过的姑娘,多看了两眼,罢了。” 那时候,身边的兄弟一个个都浑的很,学习没几个上心的,倒是聊八卦一个个积极得很,见他目光有异,这谣言也便起来了。 江母闻言,也不知道这心中到底是什么感受,半晌一闭眼,“也罢,今天你先歇着,我去找你爸谈谈……” 说出这句话的江母,心中有些感慨万千,她一直以为只是因为宋巷生那姑娘长得好看,迷惑了儿子这颗放荡的心,却从来不知,她这个混不吝的儿子竟然是早就情根深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