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指着他的脸说道:“哥,你说,你老实跟我说,你以后会不会对reborn好?” 江浪荡眉头一挑,这小子竟然还惦记着呢。 如同宣誓所有权一般的,江君骁说:“那是我老婆。” 王启明“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出了声,笑的整个人都乱颤,“哥你怎么那么不要脸?那是……那是你老婆么?谁不知道,她现在是南风谨的老婆。” 江浪荡磨了磨牙,越加看这个小子不顺眼,“滚滚滚滚,从我眼前消失!” 等找人把王启明那个醉鬼给弄走了,江君骁一个人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桃花眸子直直的看着脚下这万家的灯火,神情却有些缥缈。 他想她了。 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 …… 天仁精神病院。 “……什么人来过?” 南先生一边朝里面走着,一边问道。 “南太太来过……还有一个自称是陈恩瑞的朋友。”院内前来的都会有记录,所以医生细致的连时间都说的清楚。 南风谨:“什么朋友?” 医生:“一男一女,男的姓张,叫张辰良。” 南风谨对于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印象,也便没有放在心上。 当病房的门推开,角落里的陈恩瑞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她没有再被绑在床上,限制自由,她现在可以畅通无阻的在这间精神病院里活动,但她却宁愿一个人蹲在角落里。 “先生有什么事情尽管叫我们。”医生说完就退了出去。 陈恩瑞在听到“先生”这两个字后,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一下,然后猛然抬起了头。 当看清楚来人是谁后,激动的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风谨救我……救我,有人要杀我,有人想要杀我。” 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臂,泪眼滂沱道:“……你救救我……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难道你以前对我的好,对我的关心都是假的吗?即使我不是你想要找的那个人,可我们也相爱了很多年不是吗?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她还那么年轻,她不能死。 南风谨把她的手推开,肃穆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他语气凉薄的说:“陈恩瑞,你错了。” 陈恩瑞抹了把眼泪,半垂着眼眸看他。 她知道,以前南风谨最喜欢也最疼惜的就是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什么?” 南风谨神情冷冽,周身透着的是无情与森冷的寒意,他说:“如果你不是我要找的那人,你就……什么都不是。” 他冷剐的语气,像是冬夜里浸了寒意的薄刀,薄浅之时不致命,却在一寸寸的剐薄你的皮肤直到它渗出血来,“你的死活,于我而言,跟路边死掉的阿猫阿狗一般无二,懂么?”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古道热肠的性子,也半分都搭不上任何的关系,旁人的死活与他何干? 面对他凉薄透骨的话语,陈恩瑞呆愣在原地。 南风谨长腿微压,手臂撑在腿上,削薄冷厉的唇张阖:“你骗我至此,还伤了她,你觉得,会有什么下场?” 曾经他的柔情只对着她一个人,所有的狠厉和杀伐决断都施展在了别人的身上,但……陈恩瑞却从来没有忘记,眼前这个男人,他的手段是多么的残暴。 他的雅人至深和风神蕴藉,只存在……在不深刻了解之前的幻象中。 四方城人人只道沈老板是个阴霾心狠手辣的,却鲜少有人知道,南先生的狠辣从来藏在一派面不改色的云淡风轻之下。 前者尚有可防备的余地,后者……你怎知,他什么时候要你痛不欲生。 他说:“两次的丧子之痛,你今日便偿还了吧。” 语气随意的,宛如是:咖啡加不加糖? 陈恩瑞闻言,不敢置信的后退两步,下一秒,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朝着门口的方向跑。 但…… 门外的保镖严防死守,她根本逃不出去。 南先生还是最初那般的模样,连神情都没有变化上一下,“是你自己弄掉,还是……我让人来?” “不,不能那么做,南风谨你不能对我那么残忍!”被钳制住手臂的陈恩瑞大喊大叫道,“不可以,你不能那么对我!!” 不能么? 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南风谨抬手的瞬间,一名保镖便掏出了一盒药。 南先生:“给她灌下去。” 保镖将药片放到水中,顷刻间就消融。 但陈恩瑞反抗的很是强烈,她不能没有这个孩子,如果没有了这个孩子,她就真的成了一颗废子,没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