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自有保镖去将戚五的一条腿掀起来持平,任由戚五死命挣扎都分毫不松。 石振盯着戚五惊恐的双眼,沉声缓缓的道,“小轩长大了,才离开午老先生庇护多久,你们几个就忍不住了,想借我车祸一事浑水摸鱼,使阴手设计害他沾毒品走邪道?想找人伤他根基让他元气损伤?怕他有一天能觉醒,总要提前彻底毁了他才安心?” 戚五脸色煞白,盯着他手中的铁棍,冷汗涔涔的从额头冒出来,咬了咬牙暂且低头:“你别冲动,我没你说的那个意思。也是你误会了,再说,我,我们总要顾虑我堂姐……” 石振神情不改,抬起钢棍,然后没有任何意外的狠狠砸到他的腿上。 “咔嚓”一声断骨响动。 “啊——”戚五双眼充血,瞪大如铜铃。 石振在他撕心裂肺的惨号中再次开口,“我警告过你们,他是我跟你堂姐的儿子,谁都不要动他。哪怕你们只有这个计划,我也一次都不会容忍,一次都不能原谅。你是带头的,我就先找你来算。” 石振说着,猛地又砸一下! “那是你石振的儿子……不再是我堂姐的!”戚五被钳制着受到特殊的照顾,二受重击却始终没能昏死过去,被迫的清醒和剧烈的痛苦让他神经癫狂不管不顾的尖叫,“我堂姐怀他七个月就被你老情人抱着死婴用命施咒,死婴身上那道阴魂飞进我堂姐肚子里,你敢说你没看到?” 戚五的武艺比不上石振,却也体力强悍,尽管痛得浑身颤栗,他仍有力气去井喷般嘶吼发泄,“我爷爷‘显化’强者确定那已经不是我堂姐的儿子!你老情人大半个师门都是灭在我爷爷手中,她是要用我堂姐生的儿子为她报仇!她那师门驱鬼役怪诡异莫测,谁知道那胎儿诞生成长后会凭生多少仇恨怨念来?我堂姐备受折磨,这种胎儿就该打掉!你母家却对它施咒保护甚至祝福!”他涕泗横流的挣扎,口不择言的咒骂着,“你心地险恶,用个由头把他过继给你早逝的大哥,再把他送走,就想永远保住他?你做梦!戚家永远都不会跟你母家握手言和,那个孩子也永远别想真得安宁!你们父子的际遇都不过是多方角力的结果,你是侥幸才掌住了大权,那个祸胎却始终该死……” 擒拿着他的保镖脸色微变,连忙低头,心里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巴,但没有石振示意他却不敢。 石振面如黑锅,胸膛起伏,却没有阻止他的嘶吼。 直到戚五说完,石振也没说半句话,只是他把刚要放下的钢棍再次举起,但这次他对准的,却是戚五的头颅。戚五吼出秘辛狠狠戳中石振痛处,虽然快意却也后悔,现在一看,心跳都吓停了,也顾不得断腿剧痛,歇斯底里的嘶叫道:“你敢杀我,你别忘了我爷爷,我爷爷是显化——” 石振双目显出血丝,猛然用尽全力的将钢棍砸了下去。 “石振你敢——”戚五睚眦欲裂的拼命挣扎。 石振却在关键时刻避开他的头颅,转而把他右侧肩头砸得塌陷! 戚五终于彻底昏死了过去。 石振当然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人前杀他。他看了看客厅中的其他人,无人不是脸色煞白。 石振将钢棍扔掉,转身,不带情绪的问着:“都听清楚了?若是我被车祸致伤,今日是否就没人禀报过来了?” …… 另一边,早在上午的时候,许盛阳就登上了远去东部沿海的飞机。 许盛阳不是头一回单独坐飞机了。身为未成年的无陪人员,他由老爸许敬徽带着办理了登机手续,自己在飞机上无聊的睡了一小觉,到达颢气城下机后,他又由准姐夫夏千铭接机领走。 “盛阳,你姐姐没让你带什么东西给我?” 夏千铭把还在打瞌睡的许盛阳塞进车里,给他系好安全带,上车后也不发动车子,只笑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