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地叫着,“小叔~” 他漫不经心地“嗯”着,专注身下的动作,只问她,“疼吗?” 苏北轻轻摇头,不疼,可是好难受呀! “唔,小叔,轻一点儿~” “嗯?”他轻笑,恶作剧似的退出了些。 它出去的时候,苏北又觉得心里空空的,于是她夹紧了双腿,让自己不要滑下去,她往上窜,像只调皮的猴儿。 “呜呜呜,你别走呀~” 陆崇南被她搅得浑身血液翻涌,眼底也充着血,只觉得今夜她像个妖精,是来折磨他的。 他大口喘着,走两步便顶她一下,苏北难耐地嘤咛着,刚到床边,便呜呜咽咽地泄了身。颤栗过来,浑身虚脱,乖乖趴在他颈窝。 他一下子把她压在床上,埋进去,沉沉喘着气,缓着。 卧室暖气烧得很热,空气暖烘烘的,苏北躺着,睁着一双明晃晃的大眼骨碌碌看他。 那眼里像蒙了水雾,点点碎光。 过了会儿,她又笑嘻嘻,叫他“小叔”,他累,不应她。 她又叫,“崇南~~~” 他终于去看她,问:“干嘛?” 苏北酒量甚浅,喝了一点就像傻了一样,只一个劲笑,咯咯地笑,像只聒噪的鸟儿。 “再笑打你屁股了啊!” 她被他压下身下,还是努力把手塞到屁股下面,摇头说:“不要,不要!” 她微微抬头,讨好似的啃他的嘴巴,小舌头在他嘴巴里搅来搅去。 她觉得使不上力,推着他,“你躺下去呀!你都压了我好久了,我要去上面。” 他挑眉,笑眼看她,依言翻身。 床陷下去,身下是绵软的被子,身上是娇嫩的身躯。 她是真的软啊,浑身像是面团,又滑,又嫩,他捏着,揉着,那白皙的皮肤就开始泛着红。 她被他捏得直哼哼,发狠咬他脖子,使劲咬着,他倒吸气,咝着声,伸手打他屁股。 苏北眯了眯眼,无师自通地跨坐在他腰身,慢慢坐下去,将他直挺的凶器埋在身下。 他眼底泛着红,扣着她的腰身压下去,让两个人结合的更紧密。 …… 外面风雪肆虐,而屋里,却是一夜暖香旖旎。 苏北再醒来是天早已大亮,雪还未停,窗外是一片茫然的白。 苏北眨了眨眼,陆崇南已不在身边,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 慢慢的,意识回笼,昨夜疯狂的画面一齐涌上来。 苏北低“啊”了声,一下子把被子拉过头顶。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陆崇南听到声音,进了卧室,看她在被子下面拱着,走过去把她脑袋扒拉出来,“醒了?” 苏北不敢看他,抓着被子努力把自己藏起来。 他低笑了声,拿了她的衣服过来,跪在床上给她穿衣服。 苏北躺尸,任他动作,他亲了亲她发红的耳朵,笑说:“昨晚不还嚷着要在上面吗?这会儿害羞了?” 苏北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脚丫子踢他,“你流氓!” 他握住她脚腕,依旧笑着,“嗯,我流氓。” 第34章 34. 后来苏北一直想, 她大学时候总共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她把自己彻底交给了他。 二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他送她回学校的时候, 在校门口看见蒋慧琳女士。 那天飘着雪,雪花碎片似的纷纷扬扬落下来, 落在蒋慧琳女士大衣的毛领子上,落在她冷漠的眼角,和发根泛白的头顶。 她站在那里, 像一尊无畏而圣洁的雕像, 让苏北莫名觉得有点儿慌,至于慌什么,她那时只是觉得自己害怕母亲会阻拦她和小叔在一起。 很久之后回忆起来的时候,苏北才想明白, 她那时害怕的, 只是母亲会为难陆崇南,也害怕,他会放手。 她知道甜蜜是人生最难得到的东西, 它总是转眼就消失,转眼就变质。 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 也很独立,她从不让父母操心,所以更害怕自己会失败。 但没有人永远是不败的,她也不能保证陆崇南一定会娶她,她也不能保证最后他们真的会修成正果,所以她有些慌乱。 爱是大事, 不可轻率。 但她已经轻率了,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那雪纷扬着落在三个人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