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寒摇头:“不一样,我以前念念不忘的只有他们的身体,可现在不是。”他叹了口气,“我有点害怕这样的感觉,但又忍不住。” 忍不住想他,忍不住想见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甚至梦里也全都是他。 “他哪里吸引到你了?” 林一寒摘下帽子,随意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道:“我也不知道,我一开始,也和之前一样,想尝个鲜。” 本来只想着尝个鲜,不曾想一不小心就落水了,还被水草缠了脚,越陷越深。 身后有烟雾渐渐缭绕起来,舟绅打开身侧的窗户,吹散了车内浓郁的烟草气。 “少抽烟吧,不想要命了?” 林一寒夹着那细细的烟根,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景象,他依稀记得,上一次这样没命的抽,还是父母过世那会儿,老天一夜之间剥夺了他本该平淡无奇的人生,提前将他推入跌宕不明的社会浪潮中,他握着手里那点仅剩的票子,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然后一头扎进了泥潭里,他努力的往上爬,这一爬,就是六年。 烟催的口腔苦涩,他用力吸了一口,眯着眼将那剩下的半支扔出了窗外,飘红的火星湮灭在修的规整的矮木丛里,顺带着连盒子一起扔了出去。他关上车窗,眼神在那明明灭灭的灯影下闪烁,车里不知何时响起了音乐,一首极具中国风的曲子,舟绅轻轻跟着哼唱,英雄做刀妾做酒,深情不死总有重逢时候...... 深情不死......但凡不死,凡事就还有机会不是吗? 曲翊被曲笙和林一寒轮番骚扰了一天,训练状态一言难尽,严重拉低了平均水平,南柯盯着显示屏,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连曲翊自己都觉得,自己今天的操作,比小学生还小学生,打到后来,整个训练室都没人说话,气氛压抑的可怕,曲翊一直都在试图调节,可不论做什么都静不下心,那些平日清晰无比的英雄招式,打法套路,全部都忘了,整个队伍乱成一锅粥,实在没办法打了。 曲翊放下机子:“我去找明明上来打一会儿。” 南柯没出声,默许了他。 明明是二队的上单,训练室在二层,之前一直是打野的替补,赛季初转到上单位,如今虽然和那些天才选手比不了,但打几局训练赛,完全没问题。 “上去和一队打几局训练赛,我今天状态不好,菜到坑队友。” 大抵是曲翊的脸色实在太差,明明放下机子就跟着曲翊往三楼去。 “没事吧老大?” 曲翊捏着眉心,摇摇头道:“没事,好好打。” 曲翊把明明送到门口没再进去,隔着玻璃和南柯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先上楼了,得了允许之后,他拖着步子一步一步往楼上去。 他人生里两大难以僭越的坎,在今天这个挑不出一点特殊的日子里,聚齐了。 先是曲笙不明所以的狂轰滥炸,后是林一寒纠缠不休的车轱辘话,他曲翊活了二十年,还从来没被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