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我身上下死力的时候都说,你不是喜欢那个骚男人吗,那就让他看看,你现在是谁的。或者咬着我的耳朵说,他正在看着我们呢,你感觉到了吗,亲爱的娘子? 每次都让我出一身冷汗。 直到有一次,他喝醉了酒,一边在我身上狠力折腾,一边指着炕面,诡秘笑着说:‘你知道吗,他就在下面,每天在他的上面操·你,滋味真是……呵呵呵……’ 我的汗毛立时就竖起来了。 再后,他再把我往那张炕上推,我便死命抗拒,那时他已经对我毫无顾忌了,直接扯掉我的衣服,绑住我的双手,扯开我的双脚,让我门户打开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对着那张大炕。 他就在旁边慢慢赏玩。 我歇斯底里地大叫,死命地挣扎,疯了似的喊:‘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杀了刘郎,我已经知道了,我要报告官府!’ 他的脸色一下子非常可怕,抬手提起起酒壶便往我嘴里灌,我呛得咳嗽,他扳过我的脸慢慢舔舐我脸上的酒液,在我耳旁吐气:‘娘子,你太让夫君伤心了,都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你的刘郎是谁。’ 随即便把剩下的酒全倒入他自己口中,那是一壶合欢酒,供他享乐饮用,这一壶喝下去,折腾起来更是无休无止,我很快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我已经是一具魂体了。 我看到他挖出我的尸体埋在院中的一棵树下,看到他请来道士,按道士的指点栽种梨木,然后我便像被一股力量挟制住了,困在了那棵树中…… 再后,我看到他娶了妹妹,一遍一遍地在那棵树下做着曾对我做过的事,看到妹妹毫不抗争,反而非常欢悦享受…… 我大声呼喊着让妹妹离开他,可是妹妹听不见,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情意依恋…… 而他,在貌似亲密地和妹妹做那件事的时候,却喃喃低语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妹妹或许发现了,或许没有,在见到他的时候依然不由自主地欢喜,一旦他离开了就开始郁郁寡欢…… 然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妹妹经常来这座园子转悠,无意识地问我:“姐姐,他心里是有我的,对吗?” 我不停地驳斥她,劝她早日离开,拼命地晃动树叶引她注意,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目光越来越忧郁…… 直到有一天,她的身影也变成了魂体……” 梨花悲凉地笑了一下:“现在你明白了吧,他在报复,他一直在报复,不但报复我,还要报复我们全家,把我们一个个全部害死!” 大约是太激动了,她的脖子不受控制地频频歪斜,还不自觉地伸手托头颅,按耳眼,夏芩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的头怎么了,被驴踢了?” ☆、第34章 梨花白(10) 第34章 听了夏芩的话,梨花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答:“没。”顿了顿,“就觉得,脑袋里面好像塞了一只驴蹄。” 夏芩:“……” 梨花凝眉思索,喃喃自语:“或者更像塞了一堆破布绫烂棉絮,”她缓缓抚摸自己的面孔,口,鼻孔,眼眶,耳洞,略略疑惑,“从这些有窟窿的地方,能塞进去东西么?” 夏芩:“……” 实在与这货无法交流,夏芩直接从袖中摸出一朵莲花,道:“现在你也自由了,此间多留无益,我送你去超度吧。” 梨花像是被这句话点醒了,顿时慌张起来:“刘郎,我的刘郎呢?”她急惶惶地朝那间柴屋飘过去,夏芩紧随其后,柴门洞开,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堆积的木柴,还有一方土炕,梨花穿过木柴,扑到炕上,哀哀切切:“刘郎,刘郎你在哪儿呀?你的梨花找你来了……” 夏芩:“……” 哭了一会不见回音,夏芩凉凉道:“我在这里从未见过你那所谓的‘刘郎’,说不定人家还活着,要不就是早已经轮回了。” 梨花回过头来,泪眼婆娑:“不,我的刘郎不会那么无情,他一定像我一样被什么东西困住了,”突然流着眼泪跪到她的面前,乞求道,“求仙姑帮我……” 夏芩吓了一跳,她一辈子也没受过别人如此大礼,连忙做出扶起她的姿势,神色郑重道:“好,我会尽力。” 那边厢,周知府已经勒令衙役把刘春林和尸体分开,沉着脸问了几个问题后,便令衙役把他捆住,带往府衙。 虽然人家挪动的是自家妻子,葬在了自家院子,貌似还对妻子有很深的感情,并非存心亵渎,但这种把妻子的尸体做树肥的行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