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命地在坚持,又能坚持多久,所以很快便力不能支,晕倒在了路边。 此时各路神明又闭上了眼睛,她没有获得好心人相救,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那个她逃之不及的男人怀里。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抽搐,心如堕冰窟。 暮色四垂,河风穿掠,清晰的划水声响在耳边,一下又一下。 心在战栗,身体僵硬,浓郁的暮色覆盖了男人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周身笼罩的骇人的低气压。 这是回程的路,没过多久,便来到了他们所住的那条街道。 他直接把她扔上了岸,然后抓着她拖进了门。 “你想逃?”男人一路的隐忍终于到达极限,怒火爆发,用力一推,她便像一只断线的风筝,“砰”的一声撞到院中的石桌,眼前一阵发黑,疼得眼泪都落了下来,男人怒道,“老子救你,供你吃供你喝,你想逃?” 他俯下身,一把抓起她新长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冷笑:“你一身一命都在老子手里,你还想逃到哪里?你不想伺候老子?好,那明天就把你卖到妓院,给万人骑万人踏,到那时候,说不定你就舒坦了。” 她终于害怕,身体如被狂风席卷的枯叶,惊恐颤抖。 一言她生,一言她死,卑贱如蝼蚁的人,再无出路。 她伏地哀泣:“求求公子……净语不是不想伺候公子,只是……疼……受不了,每天都流血……发热,生病……净语愿意为奴为婢,什么苦活累活都愿意做,只要不让净语……求求公子,把净语卖到妓院,净语会死的,很快就会死的……” 她哭得肝肠寸断,男人沉默地望着她,紧紧地闭着唇,一言不发。 他还记得在河边洗衣服的少女是怎样的明艳鲜活,他还记得击鼓时她的身影是怎样的优美生动,可现在才几个月过去,跪在面前的她脸色苍白,眼神灰寂,形销骨立…… 为什么会这样? 女子犹在流泪乞求:“只要不那样,公子让净语怎样伺候都可以,求求公子---” 心中如被扎了一根刺,他垂眸看着她,语气不明:“怎样伺候都可以?” 她慌乱地抬起头,满眼泪水,可怜楚楚。 他抬手:“过来。” 她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缓缓膝行到他的前面。 他撩起衣摆,抬起她的下颌,把她优美唇齿暴露在他的身下,咬牙:“舔。” 夜空幽眇,灯光昏暗,他情不自禁的抬起头,半闭着眼睛,一阵阵粗喘,压抑的低吼过后,伏在她身前的女子被呛得一阵咳嗽干呕,他缓缓平复过那阵悸动,冷声:“这样伺候呢?” 她眼泪汪汪,却像是如释重负一般,伏地道:“只要不那样,净语愿意每天这样伺候公子。” 他一僵,却像是更怒了一般,直起身,理好衣服,拂袖而去。 天渐渐冷起来,转眼已是冬季,窗外雪花飘拂。 即使对张顺的一切都不了解,净语也知道,此地不过是张顺暂时落脚的地方,他每年都要定时回家的。 他走了,她就真正轻松了,她小心地掩饰着自己的窃喜。 因为上次她的出逃,张顺加固了对她的防范,所以想离开此地目前是不可能了,不过只要他不用那种方式折磨她,她还是可以忍耐下去的。 时间已近新年,张顺离开,她过了一段轻松的时光。 除夕夜,窗外大雪纷飞,窗内暖意融融,她自顾饮了一点酒,饮至半醺,便早早歇下了。 朦胧中,有一股异香在鼻端缭绕,那异香不仅让人全身松弛发软,还让人情潮浮动,焦渴暗涌。 她全身发热,红唇微启,陷入一场从未有过的春色之梦中,梦中,她回到了和净心同衾而眠的那些夜晚,净心温暖灵巧的手指在她身上细细跳跃,她的唇,对上自己唇,辗转吸吮,她的唇印上自己的肌肤,自己的肌肤便欢呼着叫嚣着,迎接着这陌生的爱抚…… 浓郁的渴望愈来愈烈,她不由自主地低吟着,渴望更多,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梦中的唇齿婉转…… 那人的唇向下,再向下...... 从未有过的欢悦,从未有过的熨贴,她流出了眼泪,慢慢地睁开了迷离的双眼…… 满室弥漫的异香和酒味中,她无比震惊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