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吃出个好歹来。 “我觉得挺好的,你得相信大夫。”夏幼幼边说边将药方递给店里小伙计,小伙计这下不迷迷糊糊了,飞快的上手将药给抓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将药包递到了夏幼幼手上。 “走吧。”夏幼幼抱着药包道。 傅明礼见她似乎忘记要给自己请平安脉的事,当即放松下来,事实上他一点都不想那脏大夫碰他,不让他跟那人接触正和他意。 他将夏幼幼手中的药接了过来,想着等回到府里就给大夫看一眼,确定没问题了再给她熬。 二人一起走到医馆外,夏幼幼正思忖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傅明礼下药时,刘成板着脸走了过来,在傅明礼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傅明礼点了点头,对夏幼幼道:“我还有事要做,先让人送你回去可好?” “嗯,你快去吧。”夏幼幼已经习惯了他随时会忙的状态,只是见他要走了还是忍不住问一句,“今晚回来吃饭么?” 已经许多年没有人在家中等自己回去吃饭了,饶是这些日子没少被她询问,傅明礼仍是挡不住心中那一抹悸动,他面色温和道:“回的,你记得等我。” “那是自然。”夏幼幼笑得灿烂,这样一来今晚就可以给他用药了。 傅明礼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觉得她这幅模样十分乖巧,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这才骑着马离开。 他一走,周书郊便凑了过来,看着重新回到夏幼幼手中的药包好奇:“为何突然去医馆,你病了还是你男人病了?” “你才病了,诅咒谁呢?”夏幼幼斜他一眼。 周书郊嗤笑:“谁诅咒你了,不是你拿了一堆药出来么。”说完便手脚不规矩的想要夺过来看看。 夏幼幼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斜他一眼道:“这是大夫给我抓的补身体的药,越喝皮肤越白越好看,你确定要看吗?” 周书郊立刻收了手,嫌弃道:“算了吧,我已经很好看了。”像他这种天生丽质的人,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养着。 夏幼幼失笑,抱着药上马车了。 ****** 高大的朱墙将皇宫圈禁成单独的一方天地,宫里宫外被完全分割成两个世界,宫中的一草一木都被这里肃穆的气氛所浸染。 御书房中,徐舟徐延正静静的候着,他们身后站了一位身穿铠甲的男人,正是馄饨摊上闹得鸡飞狗跳的那人。 三人候了许久,门外终于传来皇帝隐隐的咳嗽声,三人俱是打起精神,更加恭顺的站在那里。 “皇上驾到——” 三人行礼,身着圆领窄袖长衫的傅明礼将已然年迈的皇帝扶到座上,皇帝双眼浑浊,木然的看了眼下方的人后,哑声道:“起来吧。” 徐舟带头起身,看了眼皇帝的面色后欣慰道:“几日不见父皇,父皇看上去好多了,真是值得高兴。” “是啊,这还多亏了母后对父皇的悉心照料。”徐延笑道。他说的母后指的是徐舟的亲母、当今的皇后,至于他的生母,在得罪了傅明礼之后已经近半月没有见过皇帝了。 徐舟对他一口一个母后很是不屑,面上却与他客气着,仿佛兄弟二人之间的嫌隙从未有过。 皇帝半倚在椅子上听他们说话,只几句话的时间便露出了疲态,傅明礼看了他一眼,淡漠的声音仿佛没有生命一般:“两位皇子有什么事还请快些说,皇上的身子不宜久坐。” 尽管傅明礼这些日子对徐延的疏远很得自己的意,但徐舟看到他仿佛御书房主人一般的姿态后脸色还是难看起来,不过念在有要紧事说,便生生忍下了这口气。 徐延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仿佛早已经被傅明礼斥责习惯的样子。 皇帝咳了一声,傅明礼立刻低下头,半晌才抬起头来:“武大人,汉中的水涝治理得如何了?” “回皇上,水涝已治理妥当,所有粮种皆已发放到百姓手中,前些日子已经播种完毕,其余事宜交由当地府衙处理。”武遇对此次自己的处理很是满意,话语间满是自得。 他旁边的大皇子也甚是愉快,谁都知道这人是自己的门生,如今做了造福百姓的事,功劳自然要算在自己头上。倒是一旁的徐延,神色不明的与傅明礼对视一眼,又很快别开了目光。 皇帝点了点头,撑着一口气道:“你做的不错,赏。” “多谢皇上!”武遇立刻下跪谢恩,听到身旁的徐舟咳了一声后立刻道,“微臣能将此事办得妥帖,多亏了大皇子的帮忙,微臣斗胆也请皇上赏赐大皇子。” “武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我不过做了一点小事,哪里够得上跟父皇请赏。”徐舟皱眉道。 皇帝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皇儿心系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