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吊炸天的能力, 实际上也是一个吊炸天的能力。 因为,她催眠的对像, 不局限与人,是智慧生物。 知道鲤鱼传书吗?他们的逼格更高,他们用的是海豚。 为了让他们的身心健康和谐发展, 除去按时去做实验, 他们还是挺自由的。 好吧, 在某些时候是挺自由的。 林闽看见了她写的叔叔二字:“你还有亲人吗?” 绿茶躺着:“没有。” 林闽挑眉,狐狸眼眯成一条线。 绿茶盘腿坐起来:“这信是给我老公的。” 林闽:“……”,他冷冷的转过去。 就不应该跟智障交流。 绿茶感觉她说真话都没人信也未免太悲伤了。 —————————— 警察局。 季夏晟脱着大衣,把伞合上,放到门口边,室内放着暖扇,正发着橙黄的光,这时已经是深夜,从窗外看除去灯光就是一片雪白。 傅洋手里端着泡好的热咖啡,上身穿着棕色的针织衣,警服在背椅的角边挂着,已经皱的不行,他听见声音,抬头望过去,笑道:“怎么这么晚来了?” 季夏晟把大衣挂到一边:“听说有消息了?” 傅洋捏着长勺子在咖啡里面加糖,米白色的咖啡杯,银色的长勺,里面的白糖已经泛起稍许白沫,他闻言:“你管这件事已经够多了……你不是早就洗白了么。难道是因为她?” 季夏晟皱眉:“为人民服务是你们的宗旨。” 傅洋把咖啡杯放到垫子上:“本来就不应该立案的,上面已经开始施压了,你要相查,只能在暗地里查了。” 季夏晟直视他:“你无需担心太多,先把资料给我。”,他不相信她会死,就像是不能相信她来过他身边一样。 总是在恍惚的的想起她,他食指按压眉心,思绪乱了两分,只是面上不显,他立着,背影遮住了光,在前面留下一道立体的阴影,显得他有些沉默。 傅洋收敛了唇边的笑意,起身走向边上的档案柜:“如果知道有这个时候,我肯定不会让你把她带回去的。”,他说罢,拉出一份档案,扔给他,“不要想太多,该结束的时候就要结束。” 季夏晟接住了,他看向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我知道了。” 傅洋背对着他,听到了门把转动的声音,随及,室内陷入了安静中。 他端起咖啡,神情莫测。 有的忙了。 季夏晟开着车子,没花多长时间,来到了楼下。 他停了车子,坐电梯,手里还拿着一份档案,他目光落到档案袋上,上面墨打的方正体。 阳光福利院。 他开门,察觉到稍许异样。 地毯的位置移动了两公分……关键是鞋架上的拖鞋换了位置。 有人来过,故意提醒他的。 他抬步从鞋架内侧拿出了一封信,他用手夹出来,开门进去,坐到了阳台上秋千吊椅上。 他把信打开。 白色的信纸上是娟秀的字体。 叔叔,新年快乐。 右下角的落款是一只卷着尾巴的猫。 季夏晟勾唇笑了笑,外面刚好炸开了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中一片绚烂缤纷的色彩。 他靠在吊椅上,眸中有着两分温暖。 小混蛋。 烟花还在绽放,转瞬及逝却也美丽至极。 …………………… 季夏晟依然没找到绿茶,但是习惯了每年过年的时候收到一封信或者一张贺卡。 还可能在过七夕的时候到到一朵玫瑰花。 傅洋以为他放弃了,也渐渐把这件事忘记了。 季惊蛰每次看到另一个房间里面静静躺着的游戏舱还会想起绿茶,但是他也不敢多问。 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小叔心情好像挺不好。 他还没学会怎么跟她相处,就要说告别,真是……挺悲伤的。 虽然吵吵闹闹的,但是也难得有胃口的一个人,很遗憾。 季夏晟生活平静,养猫,上班,做饭,给多肉浇水。 他梦魇的次数少了很多,最后一次听大殿里的那个男人一声声念着长安已经是五个月前的事了。 还是他在喂安安的时候,偶然想起来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