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刑部尚书,奉天府的楚大人等纷纷的走过来。 “太子殿下,荣亲王爷,蒋世子,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吧,不要再打了,今晚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各位还是尽快回府吧。” 蒋青岚伸手去拽自个的哥哥,想不透哥哥为什么和荣亲王爷打起来。 “哥哥,我们回去吧。” 蒋云鹤却不理会自个的妹妹,飞快的望向容臻,然后不等别人说话,抢先一步拽了容臻的手,身形一动,揩了容臻展身离开,一路直奔太子府而去。 身后的容凛脸色青黑一片,周身拢着血气,手指下意识的握了起来。 身侧的人个个小心的望着他,不少人心里猜测着,这位爷不会和刚被殒石砸死的人一样是个龙阳断袖君吧,为什么最近京中流行起这种事了,似乎走到哪里都有这种事。 容凛已经周身冰冷的转身上了荣亲王府的马车,一路离开了西城河。 妙音和元宝二人面面相觑,她们两个都没来得及跟殿下说句话呢。 两个人又坐了太子府的马车一路打道回府,蒋青岚则脸色凝重的望向暗夜太子府的方向,哥哥今晚很生气,还和荣亲王爷打了架,他似乎是为了表哥,难道哥哥他竟然是龙阳断袖之癖,蒋青岚一想到这个,心沉到谷底,不行,她一定要阻止哥哥喜欢一个男人。 蒋青岚心里想着,脸上不动声色,转身便自上了自家的马车,一路离开。 寂静的冷夜之下,先前热闹不已的西城河,一下子肃冷沉寂下来,刑部尚书和奉天府的人眼见着所有人都走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发生踩踏事件,要不然到了皇上哪儿,他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今晚驸马之死,还是要向皇上禀报的,所以两个人相视一眼,沉声开口:“走,我们进宫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西城河,前往皇宫去了。 夜色中,容臻被蒋云鹤揩了一路直奔太子府,路上,蒋云鹤没忘了关心的问容臻:“殿下,你没事吧,容凛他没有发现你的秘密吧。” 容臻没吭声。 蒋云鹤想到先前的事情,恼火的骂道:“这个阴险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胆敢耍这种阴谋诡计,下次本世子绝不会再上他的当。” 容臻依旧没吭声,蒋云鹤总算后知后觉的发现太子有些不对劲,赶紧的掉首望过来:“殿下,你怎么了?” 容臻眸光微暗,心里不是滋味,蒋云鹤这么生气做什么,难道说他喜欢她,这怎么可能,她只是当他是自个的表哥,可没有半点儿女私情。 若是他喜欢她,最后受到伤害的肯定是他,容臻不希望蒋云鹤受到伤害,所以听到他问,想问他是不是喜欢她,如果是,她想劝他乘早收了这心意,她只是当他是自个的表哥,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可是看到蒋云鹤一双清明爽朗的眼睛,她实在是问不出那句话,最后只得闷闷的说道。 “不知道今晚的事情是否已有人禀报到宫中,你说老皇帝接到这些消息,会不会气得半死。” 蒋云鹤一听这话,转移了注意力,想了一下点头:“估计他真的能被气得半死,尤其是大家都叫骂着他是昏君,还让他交出七公主来,这估计让他更愤怒,脑子充血。” 容臻微笑着点头,想到能把那老皇帝气得吐血,容臻的心情总算舒畅了一些,两个人一路回太子府去了。 回到太子府后,容臻和蒋云鹤道了安后,自进栖雪宫的寝宫去休息了,今晚大获全胜,她心情不错,所以定会睡得香的。 相较于容臻的愉悦舒坦,宫里的那位此时却是焦头烂额了。 老皇帝容启高坐在大殿上首,脸色较之先前,已经好多了,不过神容依旧有些疲倦,只是此时眼里隐有煞气,阴森森的瞪着大殿下首的一干朝臣,冷厉的喝问。 “谁来告诉朕,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又是殒石,又是天雷的。” 刑部尚书朱友升飞快的上前禀道:“回皇上的话,今晚乃是二月初二花朝节,按照往年的惯例,今年也是在西城河举办的花魁大赛,谁也不知道今晚竟然有惊雷,还天降殒石,这天降的殒石砸死了四驸马,不但如此,先前臣还接到华音寺传来的禀报,说那惊雷在华音寺引发了天雷,把华音寺的半边寺院全都烧焦了,这天雷除了烧掉了半边的华音寺,京城中还有好几处的民房也被这天雷给烧了,此事已在整个大历引发了轰动,个个人心惶惶,臣请皇上定夺。” 殿下个个望着上首的老皇帝,老皇帝眯眼望着大殿下首的一干人,最后阴森森的开口:“你们确定是天灾,而不是*?” 老皇帝这一声问,让所有大臣脸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