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可以肯定,那些人身上没有东西,但是这两块腰牌是怎么回事?看来是有人放上去的,谁放上去的。 怀王细想之下,第一直觉认定这放腰牌上去的是七皇子睿王,因为先前自己和他正斗着,他派人去杀赵婵,说不定他知道是他做的,既然他知道,他肯定不会善罢干休。 但是怀王很快想到一件事,先前他听说父皇连夜召了七皇弟进宫,还要收回七皇弟的三千亲卫呢,听说七皇弟气得当场和父皇翻脸了。 难道父皇怀疑昨夜的刺客事件,是七皇弟自导自演,用来栽脏陷害他的,所以才会要收回他的三千亲卫。 可是怀王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 这位七皇弟为人十分的精明,这腰牌若是他放上去的,他应该知道,父皇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因为他们两个人正斗着,他又比较聪明,更容易引人注目,那他为什么这样干。 他不是这样蠢的人啊,所以这手笔,绝非七皇弟所为,可是除了七皇弟还有谁。 怀王君华的心激灵一下,飞快的抬首望向大殿一侧的八皇子宣王。 只见八皇子宣王意气风发,风光无限,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相较于他们两个,这个八皇弟是目前最春风得意的人,看他一切皆在掌握着的样子,怀王殿下的心缓缓的下沉。 看来那腰牌之事,真的有可能是这位八皇弟手笔,他这样做是一石二鸟之计。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既对付了自己,又对付了七皇弟,好厉害。 怀王瞳眸之中满是暗潮,阴森凌厉。 大殿一侧的宣王君冥,自然没有忽略他的眼神,清晰的看到了他眼神中的凌厉之气,只不过宣王殿下并不以为意,眼下这种状况,他们想翻天都没有用,一个不得宠,一个深受父皇的嫌弃,而他却正好相反,他深得父皇的宠爱,他可以这样说,只要他不犯什么大的过错,这开罗的皇太子之位就是他的,别人想也想不到。 所以即便知道五皇兄惦记上了他,他也不甚在意。 那腰牌的事情根本不是他的手笔,他可以想像得出,这腰牌的事情是睿王整出来的手笔。 不过宣王不认为七皇兄整出这样的手笔有什么意思,让怀王和他斗起来。 怀王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跳梁小丑,他若想他死,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宣王唇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浓烈的嘲讽的笑,大殿一侧的怀王看到了这家伙对他赤祼祼的轻视,他的一颗心都快要气炸了,真想指着宣王大骂,他有什么能耐的,不就是因为他托生得好吗,生在宸妃的肚皮里,父皇因为宠爱宸妃,所以连带的也宠爱起他来了。 若不是这样,他未必比得过他。 大殿上首的尧景帝眼神阴骜凌厉,望着怀王,然后望向大殿下首的所有朝臣。 “此案交由风雷骑的夜将军和赵子风负责,刑部和兵部全力协助他们,查清楚这件案子,红焰教腰牌出现,说明这闵京城内有红焰教的教徒出没,大家一定要严密的注意着城内的动静,若是发现什么异常,立刻禀报到刑部和兵部去。” “此案因牵扯到红焰教,所以不管牵扯到谁,一律抓起来,朕定然严惩不贷。” 老皇帝阴沉的下令,大殿下首的一朝众臣沉声应命:“是,皇上。” 老皇帝又说道:“除了红焰教外,这京城内竟然还有人养死士,这事一并交由夜将军和赵统领去查,若是查出来有人私下养死士,定斩不饶,。” 一言使得朝堂上不少人脸色暗了,皇上虽然明禁严令的不准养死士,但每家或多或少的都会养一些暗卫打手死士什么的,现如今皇上这样的圣旨一下,他们可就要小心了,若是落到夜瑾和赵子风的手里,他们全家都要倒霉。 朝堂上的大臣越发的人心惶惶的。 最后老皇帝因为半夜没睡,无力的摆了摆手:“好了,都退下去吧。” “是,皇上,”一众朝臣施恩退出了大殿,尧景帝因为真的累了,所以便领着人去休息。 勤政殿外面,朝臣陆续的离开了,怀王和宣王两个人落后了一些,两个人慢慢的停住了脚步,彼此相望,两个人的眼里满是刀光剑影,电闪雷鸣。 怀王君华率先开口:“八皇弟真是好手笔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一鸣惊人啊。” 一出手便牵扯出这么大的动静,不但出了死士,还连带的整出了红焰教的事情。 不过他手里怎么会有红焰教腰牌的,难道说这位宣王殿下和红焰教的人接触过,所以才会有腰牌,或者他之所以如此的硬气,也是因为他背后有红焰教支撑着,所以才会如此的狂妄自大。 君华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