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他挺烦的,你这主意不错。” 花姐狂瞪眼,瞪着自家的主子。 爷你样真的好吗,你这样不担心把你媳妇宠上天吗,你这样不担心你媳妇以后爬上你的头吗? 不过他不敢问啊,花姐苦兮兮的哀求起来:“爷,奴才不敢了,以后再不敢了,以后奴才的嘴巴只用来吃饭,绝不多说一个字。” 容凛心情很好的笑起来:“那还不快滚。” 花姐立马带着两个下人往外撤,一边撤一边心里冷哼,不就是想独处吗,不就是嫌他碍眼吗,重色轻友的家伙,之前还要死要活的,这下就忘了俺们的功劳了。 不过花姐走出去不远,容臻唤住了他。 “花姐。” 花姐立马换上笑脸,三步并两步,速度奇快的跑了过来,一脸谄媚的笑望着容臻。 这家伙脸上擦了粉,涂了口红,此刻笑得谄媚的样子,真正是像足了青楼里的老鸨儿。 容臻看得眼疼,忍不住伸手揉脑袋:“公公,你这笑太假。” 容臻一说,花姐一收嘴角,立马换了一个真诚无比的微笑:“赵小姐,你看这样可行?” 容臻翻白眼,这货天生适合当戏子,她绝对斗不了他。 “去把郑同和元宝带过来吧,我想见见他们。” 容臻没提到妙音,因为妙音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还要问问容凛呢。 花姐听了应声:“是,奴才立刻去带他们过来。” 郑同和元宝一直闹着他,要见自家的主子,他都被他们烦死了,现在总算好了。 花姐一溜烟的转身去带人,这里容臻扶着容凛两个人一路往容凛住的院子走去,路上容臻没忘了问容凛:“妙音是怎么回事,可有查清楚,背后可有指使的人?” “本王派人查了的,妙音当日确实是被人卖了的,是开罗军中的一个校尉,这校尉意图染指妙音,被妙音给咬伤了,那家伙一下子恼羞成怒,便把妙音卖到了红袖楼里去了。” “本来这事也没什么,可是巧就巧在这校尉竟然在一次和人争女人的时候,被人失手打死了,本王总觉得这事不单纯,怎么好巧不巧的便被人打死了呢,当日开罗攻破大历后,本王曾下令让人去查妙音的下落,可是却没有找到,这说明带走妙音的不是寻常人。” 容凛说到这儿,忽地想到最重要的一件事,掉首认真无比的望着容臻:“臻儿,你知道当日替本王下令攻破大历京城的是谁吗?” 容臻摇头,她自然不知道这种事。 容凛沉声开口:“萧墨,也就是当日大历的右相齐墨。” 容臻的眼神幽暗无比,如若说容凛骗了她身份,齐墨其实也骗了她,不过容凛做了很多的努力,所以她选择原谅了容凛,可是不代表她会原谅萧墨,或者该说,他们两个本来就是陌路人。 “看来尧景帝很信任他,所以才会把另一块兵符交给他。” “自从查到是他动用了另外一块兵符,我顺便的查了他这个人,发现此人十分的高深莫测,可是他只不过是宁安候府的一个小小的庶子,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能力呢,就算他被皇上看中,成了潜进开罗的一枚种子,可是他背后似乎隐藏着一批势力,要不然做事不会如此得心应手。” “而且你知道吗,之前我抓住假冒你的萧月香的时候,萧月香曾经交待出一件事,抓她的人黑袍之上都绣有一种死亡草,这种草只有暹朱国的边境才有。” 容凛说到这儿停住了,容臻一脸的受惊,飞快的开口:“你不会是怀疑萧墨,事实上是暹朱的人吧,他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只雀,他的目的就是毁掉大历,然后再毁掉开罗,他们暹朱复国吧。” “这只是本王的怀疑,不过目前为止,本王还没有查到地直接的证据,本王已经让人去搜这些暹朱的余孽,不过一直没有消息。” 两个人说着话,已走到容凛所住的一排五间的雕梁画栋的主居,两侧有长长的偏院,还有耳房等,一眼望去,十分的豪华,容臻把容凛扶进他住的主房,又安置他躺下来,看他的脸色在灯光下一片苍白,不由得担心的开口:“内力是不是伤得很重,要不然我帮你修复一下。” 容凛却摇头:“没事,我休息一下,回头自己运力调缓一下。” “这天山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