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率先将水清漪送进宫,说他们也是被水清漪蒙在鼓里。 大夫人心一沉:懦夫! 水清漪按着大夫人的手,一瞬不顺的盯着老夫人道:“祖母,清儿是这一辈中最大的孩子,相信那个时候也是备受期待生下。您做为祖母,比他人更知清儿是不是您的孙女儿。” 二夫人霍然看向水清漪,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果然,老夫人一改方才的阴郁,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话音里有着淡淡的遗憾:“当然。那时候你养在我的身旁,与你祖父嬉闹,打翻了火炉子,幸而你祖父反应快,但还是烫着你的脚背。” 大夫人眼底反而陇上了一层浓郁的忧色,她的清儿脚背上是有一块烫伤的疤,从那以后便亲自喂养,与老夫人的隔阂越加的深。 可,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二夫人一直死死的盯着大夫人,并没有错过她细微的变化。原本以为又吃了败仗,如今看来,未必! “这样说,清儿脚背上有伤疤了?”二夫人眸光闪了闪,扬眉道:“可以脱掉绣鞋验证。” 水清漪反倒迟疑了,跪着没有动:“祖母……” 二夫人按耐不住心底的狂喜,眼底堆积着笑,和蔼的说道:“怎么?清儿莫不是有难言之隐?”顿了顿,转眸道:“方才是二婶娘不对,言词激烈了,可是将你吓着了?若你是咱们侯府血脉,二婶娘便给你赔不是。” 言外之意,若不是,就不要怪他们狠心无情! 水清漪抿紧了唇,扯紧了手中的绣帕,颇为为难。 众人面面相觑,难道真的是假扮的? 屋子里的冰化了,空气慢慢浮动着闷热,令众人心底躁动。 可是谁也没有率先打破沉寂。 二夫人却是坐不住,讥诮道:“清儿不方便?可要二婶娘帮忙?” 水清漪苦恼的皱眉,咬着唇瓣,欲言又止。看着老夫人板着脸,轻声道:“祖母,这里有众多男眷,清儿若是脱了鞋,岂不是败坏了清誉?” 老夫人一怔,方才一直为难,就是为了这个? 心里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 “茱萸,带小姐去内室。” 茱萸应声,领着水清漪去了内室。水清漪在珠帘处顿了顿,水眸盈盈的望着二夫人,清浅一笑:“二婶娘可要记住方才的话。” 二夫人得意的笑容,自水清漪开口,就僵滞在脸上。拢在袖中的手,紧紧的掐进掌心。给芍药递了个眼色,芍药悄悄的后退了几步,转身进了内室。 这一刻,各怀心思,二夫人最是坐不住。 她怕当真是谣传! 否则,水清漪那贱人怎么敢进去验证? 想到此,如坐针毡,眼珠儿不时的瞄向隔断内室的屏风。 “啊——” “啪嗒——” 伴随着水清漪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内室的木架子倒塌在地。 二夫人按耐不住,起身冲到了内室,看到里面的情形,脸色顿白。 紧跟着过来的大夫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的攥着李妈妈的手,走了过去。看着水清漪脚背上一片血肉模糊,指着跌倒在地上的丫头,怒叱着二夫人:“弟妹,你的丫头怎得在这里?” “我……我……我是叫她……” “你是叫她作证?”大夫人步步紧逼。 二夫人眼底闪过慌乱,连忙摆手:“不……不是……” “够了!”老夫人怎么会不知道二夫人的心思?她这是将自己也给怀疑上了!亏得这么些年来,她一心向着二房!“茱萸,你说是怎么回事!” 茱萸浑身颤抖,趴伏在地上,心虚的瞟了芍药一眼,抖着唇瓣道:“奴婢伺候小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