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那首曲子。” 长生恨…… 一个念头从水清漪的脑子里飞快的一闪而过,却没有捕捉住,不禁懊恼。聚精会神的想,脑子里一片空白。气馁的不去想,国师知晓她藏身在竹林,却没有点破她,想来并不会听信王妃的话加害她。 “你染了风寒,快些将这碗药喝下。”长孙华锦将手中的药递给水清漪,看着她满面愁苦的皱眉,轻声道:“我备了玫瑰糖。” 水清漪拧紧眉头,颇有些哀怨道:“我要蜜饯。” 长孙华锦面部线条柔和,变戏法一般,不知从何处拿出一碟子蜜饯。水清漪苦大仇深的将苦涩的药汁一口饮尽,塞了一口蜜饯,甜丝丝的味儿散去了舌尖上浓郁的苦味。 “去西越迎亲的队伍到了,今夜宫宴,你身子不适,不去也可以。”长孙华锦宽厚的手心紧贴着她的额头,透着一丝凉意,提着的心落了下来。 “去也无妨。”水清漪有些事想要去宫中弄明白,怎么可能放弃了这个机会? …… 夜凉如水,新月如钩。 水清漪与王妃共乘一辆马车,缓缓朝宫中而去。马车里,气氛微妙,王妃合眼假寐,并没有出口刁难她。 水清漪若不是无意间偷听到王妃对自己下杀手的话,恐怕也会以为二人相处算还可以。 到了皇宫,水清漪下马车的时候,王妃冷声道:“皇宫可不必国寺,由着你胡闹。你切莫要忘记了自个的身份,给王府丢脸。” 水清漪淡淡的嗯了一声,乘着轿撵,去了瑶水池。 三三两两的大臣聚在一起,推杯换盏。水清漪没有看到面熟的人,便在池畔的柳树下坐着。 晚风拂面,有些微的凉意,却更为的舒心。水清漪看着手臂上挽着的薄纱,飘荡在湖面上,湖里的几条鱼儿张嘴嬉戏,清冷的面容上绽放着一抹清丽的笑,宛如出水芙蓉。 “姐姐!姐姐!” 一声声欣喜的呼唤声传来,逗弄鱼儿不亦乐乎的水清漪,并没有侧目望去。提着薄纱,将薄纱的水拧干,沁心的凉令水清漪舒服的喟叹一声。 “姐姐!” 由远及近的轻唤声,水清漪抬头看去,一袭墨袍的俊美男子,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朝水清漪快步走来。 “幽儿。”水清漪起身,龙幽一个健步,已经撞进她的怀中。 水清漪赶忙推开龙幽,四处张望了一下,沉声道:“不可胡乱。”瞧着他委屈的神色,轻叹道:“男女有别,你我若有亲密解除,我怕是会惹人非议。你父王可来了?” 龙幽摇了摇头:“我偷偷跟着队伍进宫来了!” “胡闹!”水清漪沉声呵斥。 “幽儿不进宫,见不到姐姐。”龙幽手臂缠上水清漪的臂膀,水清漪慌忙挥开,沉声道:“你若再胡来,我便不再见你。” 龙幽被水清漪吓唬到,再也不敢对她动手动脚,规规矩矩的坐在她的身侧。 水清漪侧头看着他拿眼角觑她,她一看他,他便转开眼珠儿。不禁觉得自个对他太过严厉了,正要问他这些日子过得如何,那方绣橘走了过来:“世子妃,已经开宴了。” 水清漪示意龙幽跟上,去了宴会。 宴会上的人已经到齐了,龙幽也坐在了西越使臣的队伍。水清漪在长孙华锦的身旁坐下,看着王妃身边的位置是空的,长孙仪没有到。 “母妃幽禁了二弟,不许他来参宴?” 长孙华锦眉眼疏疏淡淡,目光却份外的锐利:“他与我一道进宫,怕是有了一个时辰。” 水清漪一怔,那为何没有出宴?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便瞧见一个身着异服的侍婢,匆匆到西越使臣曹大人耳边嘀咕了一阵,只见曹大人面色大变,起身对高坐上的皇上、太后道:“瑞敏公主方才在偏殿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