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乎东齐国的人和事?亏得静安王府里的老夫人心心念念的惦记你,却没有想到郡主早已将她抛诸脑后。不知老夫人得知了,会不会伤心难过?” 水清漪心中一阵,抚摸着手腕上的手镯,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画面。那是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把这玉镯子亲自给她带在手腕上。 南门萱找上门来,定是没有什么好事。 莫不是她将老夫人给抓了? 不! 不会的。 长孙华锦那么在乎老祖母,离开之际,定是将人带走了。 南门萱仿佛知道水清漪心中所想,娇笑道:“郡主贵人多忘事,老夫人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她也没有几年活头,想要守着静安王府。所以长孙华锦根本就没有安置好,把老夫人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丢在静安王府的山头上。” 水清漪心中慌乱,面上却不显半分,故作镇定道:“你胡言乱语,我便会信了你?你若胆敢伤她分毫,我定会让顾家与南门家灰飞烟灭!” “郡主生气,果然气势非凡,我小心肝颤颤发抖。你若是有机会,没有救老夫人,她出了意外,长孙华锦知晓了,他还会毫无芥蒂的与你在一起?”南门萱心里也没有底,水清漪眸子里一片冰封,看不出丝毫波澜起伏。难道她失去记忆,当真不会在意老不死的? 心里飞快的算计着,拿出一只玉扳指,扔给水清漪道:“你好好思量。”说罢,便转身离开。 她也无计可施,成败全看这枚玉扳指了。就算没有成功,也怨不得她,她可全是按照李亦尘所说的做。他说水清漪见到这个扳指,定会留住她。 果真,水清漪看着手中的扳指,厉声道:“慢着!”紧紧的捏着扳指,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肉里。她没有料到南门萱真的将老夫人给抓来了! 老夫人不是静安王也不是静安王妃,她对长孙华锦来说,是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意义非凡。 老夫人若有意外,长孙华锦…… 水清漪想都不敢想。 南门萱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侧头对水清漪说道:“人在我手里,只要你让我和母亲重新回到南门家,许诺让南门家富贵,我就放了老夫人。” 水清漪不敢掉以轻心,不相信南门萱目地如此简单。为此大费周章的从东齐国将老夫人给绑了来! 不对! 水清漪嗅到一丝不同寻常,南门萱她不过是商贾小姐,凭她如何能从守卫森严的静安王府将老夫人给掳来? 难道是…… 水清漪想到那日街头救起南门萱的李亦尘,若是李亦尘所为,她还信得过。那么目地便不是那么简单,而是用老夫人诱她出去。 “我身子笨重,南门小姐要求这么简单。我让身边的丫鬟去南门府传话,另外我派人跟着你去将老夫人带回来。”水清漪看清楚南门萱的目地,自然不会踏出摄政王府的大门。手背在身后,打了手势,让人立即去探查。 南门萱见水清漪油盐不进,暗恨在心:“我舅舅虽然是商贾,可在帝京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郡主安排一个丫鬟过去,岂不是打我舅舅的脸?” “南门萱,本郡主是抬举你。你有本事抓了老夫人,敢单枪匹马的来摄政王府挑衅,我便敢让你有去无回。你并不是真的南门萱吧?你对我有敌意,想必是有旧仇,没有抓到我报复,断然会极为的惜命。你让老夫人死了,我便杀了你给老夫人报仇。”水清漪眼底布满戾气,长长的指甲划过南门萱的脸庞,落在她的脖颈上,力道突然加重,用力的划过。 “啊” 南门萱吓得尖叫。 “你如此贪生怕死,敢上门来要挟我。该说你是胆大,还是无知?”水清漪拿着锦帕擦拭指甲,脸上如覆寒霜,嘴角噙着残佞的笑。“你还如此的年轻,你也说了老夫人不过几年活头,你说一命抵一命,哪个划算?” 水清漪没有从她脸上摸出易容的痕迹,方才的试探中,让她有些确定南门萱已经不是本尊。 那会是谁? 对她情况如此熟悉,有旧仇,应该是东齐国的人。 可东齐国的事情,她记忆并不齐全,想不起来她是谁。 南门萱没有想到短短时间,水清漪的心肠愈发的冷硬了。也怨自己蠢钝,沉不住气。误以为拿捏住水清漪的软肋,她便会受到自己的拿捏。 事实恰恰相反! “郡主,你说什么话?我不过是开玩笑的罢了!老夫人的事我是向李亦尘打听消息得知,想要诈你一诈,我哪里有本事抓到老夫人?今日来的确是想要给你赔罪,可你也知道我素来跋扈,怎么会真的给你道歉?心里不服气,所以才想要你求我。陈子冲在你脑袋上扎了一根银针,你平常是不是经常头痛?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