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是怔了一下,在朦胧中显得有些哀伤。宋绮罗抹了一下眼睛,清晰的视线中那人恢复了过去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笑容里带着残忍:“公主饶不饶臣无所谓,公主原谅不原谅我也无所谓。臣只做自认为对的事情,嫁不嫁给臣是公主的事情,与臣无关。 只要你嫁不了别人就好。” ........ “嫁不了别人就好.........哈哈哈,莫笑染,你怎么能这般恬不知耻的说着这种话。”宋绮罗猛地又灌了几口酒,大声讥讽的笑了出来,“砰”地一声倒在了桌案之上。 柳絮被吓坏了,急忙起身跑到宋绮罗的身边。只见宋绮罗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淌着,嘴中还在不自觉地重复着一句话,柳絮心中一涩,忙抹了眼泪扶着宋绮罗往寝殿而去。 “笑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 乾元宫东暖阁 许追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脸色绯红的极是诱人。她细细地喘着,一波一波的热浪翻滚着直达最深处。到了那一点,许追终是忍不住,却是又觉得叫出来甚是羞耻,只得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咬的破了皮才堪堪忍住。 宋衍琮本是心疼她不愿意让她初初经人事就这般受折腾,可一旦动作起来哪里还能忍得住。他按着许追细白的下肢捞在臂弯之间,借着她到了极点之后如油一般的滑腻动作越发的狠越发的深。许追此刻身子极为敏感,只觉得身体某处涨得她有些受不住,这般的被他撞着浑身都忍不住颤着。层层叠叠的紧密之感席卷全身,许追怕极了,下唇咬得更加的厉害。 宋衍琮弯下腰,准确的捕捉到她的下唇,含在嘴里用力的吸着。唇上的酥麻让许追心中跳的极快,偏生他弯下腰之后令许追的身子又近一步的的贴合了他的,这般两厢交叠之下,宋衍琮的那一下进的极深。许追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的声音被他吃在了嘴中。 阿追哭了,阿追居然被他欺负哭了! 这个信息传到了此刻已经疯狂了的宋衍琮的脑中,他眼中神色更加明亮。在宋衍琮的观念中,这是对他的一种认可。于是,他便更加卖力的狠狠动作,直到许追已经无意识的双手双脚缠上他的腰身,宋衍琮才扣着她的脖颈尽情在她深处喷涌而出。 ........ 宋衍琮抱着半死不活只剩下喘气力气的许追沐浴完之后又到了东暖阁,自有下人收拾好了惨不忍睹的床榻,锦被床单都被换成了新的。许追脸色更加的红,这不就证明了那些下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好羞耻!好尴尬! 夜色已经很晚,宋衍琮伸手欲要揽过许追的身子,却见许追惊恐的睁大眼睛,他不由得失笑:“别紧张,朕也累了,不会再把你如何的,明夜咱们再来如何怎么样?” “臣妾,臣妾........” 宋衍琮猛地靠近,俯下头亲了一口,把许追要说的话成功的堵了回去。今夜多么的美好,若是由着许追说话,鬼知道她会说些什么扫兴的话出来扰了这份宁静。 许追今夜真是累极了,最后终是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的睡了过去。八月的夜间有些凉,许追的睡相好像真的如她曾经在许府说过的那般并不是很好。宋衍琮轻手轻脚的把被她露出来的细白胳膊塞了回去,仔细的掖好被子。又把她露出来的有些冷的小脚丫用他的两只大脚夹好,这才安心的躺回去,侧着脸看着她的睡颜。 唇角的笑意是说不出的满足,宋衍琮挪了挪脑袋挨着她的,这才合上眼陷入了梦乡。 ** 随着许追晋封嘉贵妃,这后宫之中每三日一次的朝会地点便自然而然的从祺华宫挪到了承庆宫。作为许嘉贵妃主持的第一次朝会,后宫中的众位妃嫔自然是极为重视的。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众妃才恍然觉得,原来嘉贵妃已经入宫三年了。怪就怪许追一向太过低调,众妃捉摸不透她的性子就越发的小心谨慎,是以这一日早早便像是约好了一般的去了承庆宫,俱是不想第一天就被嘉贵妃不待见。 可谁知到了承庆宫,嘉贵妃却是不在。只承庆宫的掌事宫女木兰恭敬地和众妃说道:“贵妃娘娘昨夜侍疾到很晚,便在乾元宫歇下了。因太过疲乏,今日恐会起的晚一些。不然众位娘娘先回去,等贵妃娘娘回来了奴婢再去请各位娘娘可好?” 木兰都这般说了,众妃只能点头应下。方浣轻笑出声:“据本宫所知,昨夜陛下回了乾元宫之后连太医都未传召,想来是无甚大碍。可贵妃娘娘却还是侍疾到了很晚.........看来,贵妃娘娘医术比之太医院太医还要高明,只守在陛下身边便能让陛下免了烦忧病患,真真让本宫开了眼界。” 经方浣这么一说,众妃再是迟钝也是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侍疾是假,侍寝才是真。 “头疼这种病本就不是什么大病,可能是当时太极宫中有什么陛下不想靠近的人才让陛下头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