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委屈吗?现在怎么这么高兴了!”就说有什么不对,原本问题出在这儿。 刚才他还是一副委屈至极,却迫于家庭关系而不得不求全的模样。在我说出那句话后转眼间就变成了现在这般喜形于色的样子,恐怕比千面郎君过之而无不及。 偏偏我还上了当,现下说什么也是不可能收回来了,是以,只能在口头上讨点儿便宜。 “这件事告诉我们,人具有多元化的情绪,其狡猾程度堪比修炼了几千的老狐狸。所以,下次一定要学会识人,要是再被骗,我是不介意继续做完今早的事情的。” 他戏谑着开口,言语中丝毫不掩得意,且带着对我的一股子的恶意。 我阴沉着脸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里实在是想不通,赢了就赢了,为何还说这些话来膈应我? 松开抱住他的手,我愤恨的离开了房你,边往外走,边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看几本宫斗或宅斗的小说,增长些识,也好防备一下某些人的算计,说不定最后还能恶整一下他。 想到这儿,不禁咧嘴笑了;随即,某人恶劣的脸划过脑海,甩了甩头,将他甩出去。 不由悲伤一叹,这辈子,想要翻身,怕是难喽! 怀着一股兴奋而又郁闷的逗逼心情,打着哈欠朝着卧室走去,一大早就被迫从床上起来,对于赖床成性的我而言,实在是痛苦至极。 回到卧室时,床已经换了一张,让我不得不感叹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的“真理”。 合上拉开的窗帘,躺在焕然一新的床上,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啊!不要……滚开,快滚开……” 我挥舞着双手,乱打一通,两眼紧闭,额头已渗出了汗水。 “啊!” 大叫一声,身子直挺挺的立起,嘴里喘着粗气,拍了拍心口,擦掉脸上的汗水。 呼!终于从梦里逃了出来。 “夫人,出什么事了吗?” 诉星的声音自门外传入我的耳中,自《秦时明月》之后,她就在我身边侍候了,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肯定和薛仁浩脱不了干系。 别墅里的大部分佣人,与其说他们是佣人,倒不如说他们是仆人,忠于狮王的仆人,也正是因此,所以才对我毕恭毕敬,而诉星就是其中一个。 “我没事,你先下去吧!”我回道,一方面是不好意思麻烦人家,而另一方面,都是因为早上薛仁浩说的那句:若还有下次,我定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害得我在梦里梦到自己犯了错,被他给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惨况,估摸着这会儿脸上都是惨白惨白的。 这样不光彩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夫人,表少爷来了,老爷的意思是让你醒后去见一见。”诉星再次开口。 “知道了,我洗漱后就下去。” 薛仁浩的表兄弟?从来没听他说过,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儿!脑海里顿时闪过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我摸着下巴。 嗯!都是一家人,想必差别不大。不知为什么,脑中又突然闪过了被薛仁浩砸在墙上,不知还能不能抠得下来的白苎。 下楼之后,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浑身散发出冰寒气息的某人,以及笑得满面春风的白苎? 联想到刚才诉星禀报的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就是薛仁浩的表弟了,难怪昨晚薛仁浩那么生气。 如果是遇上我,看到自己的表妹挖自己的墙角,大概,只会比他更生气! “表嫂好!”白苎站起,冲我恭敬的问好。 鉴于早上自己签定的那些不平等条约,以及内心深处对他深深的厌恶,我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坐在低温到足以养企鹅的薛仁浩身旁后,对着薛仁浩开了口。 “你确定这么低劣的人会是你的表弟?” 这句话,可谓是极为打脸了,但是,这也是他自找的,若不是因为他,我和薛仁浩之间也不至于发生如此严重的破坏感情的事。 也亏得我反应及时,意识到了自己和他的问题出在哪儿,不然这种事再发生几次,两人就真得一拍两散了。 薛仁浩偏头看了我一眼,似是对我的行为感到非常的满意,周身的温度也上升了很多,当即开口:“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一个如此低劣到上不得台面的表弟,但是这终归是事实。你作为他的表嫂,就算是嫌弃,也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