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长久孤独的舔舐着伤口,他没有同伴,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 这一世虽情况有变化,但本性却不会改变太多。 杨洋像一件垃圾被扔开,软软的倒在地上。 * 办公室。 这里是黎语曾经来过两次的办公大楼顶楼,七爷端正的坐在木椅上查看文件,七爷喜欢木椅而非欧式沙发,但凡稍稍打听一下就知道,七爷所有明面上的爱好都与华国文化有关,守旧、传统、老派似乎是七爷这一代人的特色。 他们从不宣扬如何爱国,但却实实在在的透露着这些信息。 一览无余的落地窗俯视而下,无论是人还是车流都显得渺小,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掌控感。不过七爷的心思并未放在这上边,他戴着无框眼镜,仔细而严谨的阅读刚提交上来的资产分析报表。 面无表情的时候,更有种禁欲的严肃味道,但他平淡的眼眉无论何时何地都更像一个圣人。 些微动情的喘息声和吸允声隐隐从办公桌下传来,在这间办公室里显得格格不入。 而此刻在他身下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尤物,她正卖力的吞吐着七爷昂扬的部分,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那巨大的事物却始终没有要释放的样子,虽如此但金发尤物暗自庆幸,她以为七爷有问题,不然为什么看到她都没半点反应,现在看来,七爷简直——太健康了! 她就是诺斯贝家族的掌上明珠瑟蕾娜,从意大利追夫到这儿,守株等待七爷。 一个足够美,足够热情足够背景的大美人,能够抛开一切矜持去取悦心上人,但凡是男人多少会动容。 虽然瑟蕾娜看不出来七爷的心思,但她能感觉到,严并不排斥她! 暗喜在心,嘴上更是卖力。 忽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捏住身下人的下巴,缓缓抬了起来。 瑟蕾娜狂喜,难道七爷总算动情了? 只看到那薄凉的唇开启,一双仍旧犹如深潭雪水般的眼,淡淡的瞥了过来,“下药?” 短短的两个字,配上七爷不容忽视的气势,就是见惯大场面的瑟蕾娜也有些瑟缩,族长将她保护的太好了,不然也不会义无反顾的取悦眼前的男人。 “只……只有一点点,我以为这是情趣……”在来之前,她就做好要一举拿下七爷的准备,当然不允许意外。 只在唇上抹了少许,她当然也想过若七爷发现会怎么样,但首先这药量非常少,难以发现,再加上,若成功了那岂不是皆大欢喜,光是这点诱惑就足够让她冒险。 再说一点点春药助兴,在两性之间算的上是情趣。 七爷不置可否,黑蝶蝉翼般的睫毛交织出冰冷的视线,“我从不碰算计我的人。” 那目光,毫无感情。 瑟蕾娜如置冰窖。 叩叩。 “进来。”七爷不再关注身下泫然欲泣的女人,毫无起伏的声音依旧冷静、理智。 顺叔走了进来。 “七爷,刚才严八来电话,说是黎语小朋友高烧不退,不让任何人近身,医院方怀疑他可能精神方面……”有些问题。 把人送去医院,就算仁至义尽,七爷自然不可能留下来。 只是现在,人出了问题,顺叔想到这孩子的特殊性,还是以防万一过来报备了一声。 七爷挑了挑眉,淡淡的合上文件,“准备车。” 顺叔躬身应是,果然,那黎语小朋友在七爷心中,是有些不一样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