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原因不明。当我听到这些的时候,却冷笑一声,只怕不是不能治,而是不想治。 港城很多的玄门,都是盘根错节,相互都是有关联的。如果说,治不了臧老先生的病,那只能两个原因,一是这个降头师法力高深,港城那边没一个是他对方,这种可能性大吗?我是不认为,港城那边玄门一直都没有没落,再是末法时代灵气减少,也不可能斗不过一个邪士。那就只能第二种原因,那就是这个下降头术的人,跟港城那边有联系。如果这两种情况都不是,那么只能最后一种可能,那就是臧老先生曾经得罪过玄门中的人,而那个人正好在玄门的地位不小。 我们不敢丝毫停留,直奔港城的圣保禄医院,那是港城比较有名的私立医院,也是权威医院,臧老先生目前就在这家医院救治。虽然说家里的风水也要看,但目前还是救人为重,毕竟臧老先生的病情耽搁不得,而且我也从天眼中见过臧老先生的现状,那就是中了降头术,多耽搁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威胁。臧老先生身上早年从军和杀鬼子之后所产生的煞气,是保护他身体的保护伞,但同时也是那些邪东西喜欢食用的养料。 车子是臧可凡亲自开的,臧家一直有简朴的规矩,在没有公事之下,不能随便请用司机,所以他一直都是自己开车。此时,他一边开车,一边总是拿眼偷瞄我。 一开始他以为大师还没有来,一直问着方老大师在哪,当得知我就是他们这次要请的大师后,那种震惊的表情,就像被人掐掉了下巴一样,半天没合上嘴。之后,他就偷偷地把方老拉去一边询问,问的什么不用猜我也知道,无非就是不信任我的本领,我就当没有看到。 一个人本事的好坏,不以年龄为界限,而真正有本事的人却一定要做到事事平静对待,不能被心绪所干扰,这会影响一个人的正常发挥。这是外公当初在我初进玄门的时候,给我的告诫。 臧可凡没有见过我,也没有见识过我的真本事,有所怀疑也再所难免,我若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撒手不管,这便是犯了大忌。所以不管他的想法如何,我都不会去管他。我是方老请来帮他老朋友治病救命的,不是他臧可凡所请,所以我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后来,他就一直偷看我。我冷哼:“你一直看我做什么?是不服吗?” 臧可凡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当面说他不信任或是不服,他嬉笑着道:“怎么可能?我就是好奇,好奇而已。” 我却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有些人有些事,既然人家不信,那么就用实际行动去打脸,争吵什么的,一点作用也没有。 被我抓一现行之后,臧可凡不敢明着瞄我,那做贼一样的动作,让我觉得可笑。随后又释怀,想那么多干吗?我闭上眼睛,闭目养神起来。 臧可凡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声地对一旁的戚爸爸道:“你们从哪请来的这小鬼?这么凶?” 戚爸爸却只是乜了他一眼,并没有答话。臧可凡摸摸鼻子,有些无奈,当一个话痨对上一个沉默寡言的人,那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 方老却哈哈一笑:“猫猫,你别小看真真年纪小,你爷爷的一切可早就算出来了,否则老头子怎么会那么着急地打你电话,从而知道你爷爷的情况?你得感谢人家小童。” 臧可凡再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笑,嘴里说:“没有,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不信任方爷爷您的眼光。我就是……” 我突然睁开眼睛,手指掐动着,对臧可凡喊:“别顾着聊天了,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 因为我这句话,臧可凡开车的手一顿,差点就撞上了前面那辆车,他喊了声“shit!”赶紧将方向盘一转,避过了对面那辆车子。等车子稳定之后,他说:“小妹妹,你别一惊一乍,好吗?” 我却没有回应他的嘀咕,只是将目光放在了后视镜上,被人跟踪上的感觉,真不妙。 其实,我们车子后面还有辆车是保镖的车,当时跟着方老来的总共有六个保镖,其中一个才是戚爸爸。但是臧可凡的车子最多只能坐四个人,所以那些保镖就坐了另一辆车,勉强挤上,也能坐得下。但是,此时在我们两辆车的后面,却又跟了一辆车,那是辆别克车,车子很普通,普通得找不出任何的疑点,但是却逃不过我的掐算。 这些人跟踪臧可凡做什么?或是,因为我们的到来? “臧家得罪了什么人吗?” 臧可凡此时已经稳定了车速,说道:“在港城做生意,怎么可能没有得罪的人?何况我家老爷子又是帮派中人,与别的帮派也有摩擦,被人跟踪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 敢情是说我大惊小怪了?这些都只是常态?所以是我不应该拿这样的事情来吓唬他?我真想骂人。 我在大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