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我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疑惑了一下下,突然想到,殡仪馆的那个看门的小伙子,就是姓张。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张维,很有可能就是殡仪馆的看守员小张?”我冲凌阳问道。 凌阳皱眉想了一会儿,道:“现在我还不确定,但是他姓张,而在这个女生的铭牌上写的那个名字也姓张,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就是同一个人。” “那还等啥啊,我们再去殡仪馆看一看呗!”我现在对这件事情产生了特别浓厚的兴趣,这个时候想到的不仅仅是为了甩掉我的黑锅,更重要的是,这里面一切的扑朔迷离的关系,让我觉得很有兴趣。 我和凌阳再次驱车去了殡仪馆,刚进门就看到那老汉正躺在一张躺椅上,手里拿着蒲扇慢慢的扇着。 今天的天气不算凉爽,大早晨的太阳都能感觉到热气腾腾,而老汉就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热一样,很惬意的躺在躺椅上,偶尔晃动一下扇子。 我和凌阳下了车,走到老汉的旁边,跟他打了声招呼:“大爷,晒太阳呢?” 老汉拿着蒲扇遮住阳光,看了一眼我们,点点头坐了起来,问道:“是你们啊,又来有啥事儿啊?” “大爷,您在这儿不热吗?咱进屋坐吧,外面太晒了。”我扇了扇衣襟,咧嘴说道。 老汉看了一眼,笑了一下,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天天守着这地方,阴气太重,多晒点太阳,对身体好。” “大爷,小张在吗?”凌阳问了一句。 “小张?不在啊。你们找他干嘛啊?”老汉疑惑的神色看着我们。 “哦,就是上次他说我,半夜到殡仪馆侮辱尸体,这不嘛,公安局排除了我的嫌疑,我过来跟他说清楚,免得他误会我。”我紧跟着说道。 老汉一听这话,连忙起身,问道:“嫌疑人抓到了?那个禽兽现在在哪儿呢?!” “没,警察还在调查,不过现在掌握的证据都差不多了,估计很快就能将真正的凶手捉拿归案了!”我再次解释了一句。 老汉明显失落了一下,皱眉说道:“这样啊……不过你们来得不是时候啊,小张这几天一直没来,我也不知道这臭小子,又干嘛去了!” “她这几天一直没来?”凌阳瞪大眼睛问了一句,道:“您没有给他打电话问问嘛?” “打了,关机。”老汉道:“这小子,来这儿还没一个月,现在肯定是受不了了,自己跑了!当初来的时候,还说什么肯定好好干,都是句屁话!” “您说什么?他刚来还没有一个月?”凌阳又觉得很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 “是啊,暑假过完,他就来了。好像还是个大学生吧,我当时就说了,这活不是你们这些小年轻干的,他非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能做,看吧,这还没一个月,人都找不到了!”老汉拿出旱烟,装上烟叶之后,吧嗒吧嗒的抽着。 “小张的真名,是叫张维吗?”我忍不住问道。 老汉看了我一眼,道:“怎么了,你认识他啊?” “真的是叫张维?”我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遍。 老汉点点头,道:“是这个名,咋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