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他一份免费的药材,给他母亲治病。算是两不相欠了。” 不过现在的柳泽还不知道,他们往西大街走,却突然听到一边的茶馆传来说话声。 “谁不知道安都的三大才子是谁啊,柳太傅家的柳公子、王尚书家的王公子还有白侍郎家的白公子。不过可惜柳公子成了驸马,如今安都的千金小姐们也只能将目光移在白公子王公子身上了。” 又有另一穿着青衫似书生打扮的人出来反驳:“我承认王公子和白公子是安都有名的才子,但柳公子却不配担任这个称号。” 茶馆外面,柳泽的脸瞬间煞白,手紧紧的抓着林安的胳膊想离开这里。 林安不动声色的看了柳泽一眼,反手握住他,站在原地没动。 这时茶馆二楼下来一穿金戴银的男子,手里还拿把折扇放在胸前一晃一晃的。他说:“好,说的好。柳泽当年虽是状元可他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学士,而与他同期的王公子白公子哪个不是扶摇而上,再说了,柳驸马也就是背靠长公主才能如此安逸罢了,呵,一个靠女人的男人有什么值得谈论的。” 那男子仍觉得不够,又嬉笑:“再说了,安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柳驸马可是出了名的不|举状元啊,与长公主成亲两年却毫无所出,实在是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 “就是啊,我与妻子不过成亲三月,妻子腹中就有胎儿,柳驸马也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 “哈哈哈,也不知那长公主是不是在闺房里偷偷哭泣,觉得嫁错了男人!” “哈哈哈哈哈!” “很好,真的是极好的了。”林安怒极反笑,一把拉着柳泽大步走进茶馆,她大声的问红豆墨书,“你们知道这几个斯文败类是谁么?” “大胆!”为首的拿着折扇的男子眯着一双花花眼,生气的脸上横肉四抖,“你知道我是谁吗?” “哦?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哪个败类!”安安生气的扯着嘴角,她又看向刚刚出声的那几个书生,对红豆说,“打听打听他们名讳,查清楚。这样在背后妄议驸马的人,有什么资格考取功名在朝为官,不如回家去卖红薯罢!” “妇人之言!”着青衫的书生手指哆哆嗦嗦的看着林安,“我们一心为民一心为了陛下,岂能容你这妇人所诋毁。” “呵!好一个一心为民一心为了陛下,连起码的身直影子正都做不到,你这样的人就别提一心为民了。不过是左胸里那颗被嫉妒腐蚀了的烂心在作祟罢了。” 柳泽瞪大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林安,似乎没想到安安会这么多...恩,这么多奚落人的话。可是这些话听到柳泽心里,他却觉得无比暖心,熨帖的很。 “你是......”拿着折扇的男子看着林安身后的柳泽,眉毛紧皱,随后一张脸煞白,“你是柳驸马?” 这一声可谓是惊呆了茶馆的数人,他们刚刚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谈论柳驸马,现在却被当事人听个正着。 那......柳驸马面前的女子...就是福安长公主了? 穿着青衫的书生和那拿着折扇的男子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哪怕他们再孤陋寡闻,也知道福安长公主有多么受宠。可是他们却...... 不能再想了,再想要疯了。 他们又看向福安长公主和柳驸马牢牢握在一起的手,又觉得老眼昏花。到底是谁说的福安长公主不喜柳驸马的?明明人家感情看上去好的不得了啊。 “哦,看来你们是知道了。”林安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这几人,又说,“我倒是要让皇兄评评理,免得到时候一滩烂泥都能进京赶考考取功名,那不是贻笑大方吗?” 正说着,红豆上前两步在林安耳边说了些什么,林安又目光炯炯的看向折扇男,道:“原来是白侍郎家的人,开眼了开眼了。我倒是要看看白侍郎家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连堂堂当朝驸马都敢编排。” 说完林安拉着柳泽,生气的朝外面走:“来人,摆驾回宫。我倒要让皇兄看看,这天子脚下,还真的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柳泽握住林安的手,就见林安拍拍他,似乎在安慰他:“别怕,你可是我福安长公主的人,可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可以乱编排你的。” 柳泽冲她一笑:“谢谢。” 其他人心急的不得了,就这样看着两人摆驾回宫。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