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于我…… 真是天地良心啊,我对他绝对不存在任何非分之想。就算,癞蛤蟆专吃天鹅肉,也会挑只好欺负的来吃不是?! “妻主,你……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墨台妖孽没有转身,仍是背对着我,温言软语,寓意不明。 “我是冤枉的……”我脱口而出。 “……嗯?”墨台妖孽明显地迟疑了一下,却仍未转身。 “其实呢,您不用费心思来试炼我这个的。您是端丽冠绝,天姿国色,桃羞李让,群芳难逐,如九重天外的仙子一般,绝俗的风采,令人不敢直视,更遑论存在丝毫的亵渎之心。我深知,我俩间的云泥之别,对你,绝对只有敬仰之情,如果您没意见,我可以把您当做亲爹那般来尊重的。” 我说得诚挚无比,就差指天起誓了。要知道,这个世界的宫刑,不是“去势”,而是“幽闭”啊——依照墨台烨然的妖孽程度,他还真干的出来…… 墨台妖孽绝对感受到了我的诚心,只见他虽仍是背对着我,却是双肩轻颤,良久未语。 “……你……你……”他的声调扭曲,带着无法忽略的压抑——许是被我感动的。 不由的,我心下一喜,再接再厉地说道:“况且,我长年修身养性,视锦绣娇容如粪土,金珠美貌若灰尘!深知‘色乃伤身之剑,贪之必定遭殃’的道理。”语出《西江月》,后两句是,佳人窈窕好容妆,更比夜叉凶壮——自然,这下阙,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你!”他忽地转身,直视我,那对黑亮的春眸,仿佛带着不可置信。 “现在安心了吗?要不,我发个誓?”我试探地问道。 只见他面无表情,无波无澜,紧紧盯视着我,却不再作声。 昏暗不明的烛光,投射在他如玉的容颜上,似着了火一般,让我产生错觉,以为墨台妖孽正处于盛怒中。 等我有意识的时候,竟已呆呆看了他好久。我不禁眨了眨眼,心里大呼危险。对墨台妖孽的美色的免疫能力,是越来越低下了。 “你在看哪里?”墨台妖孽静静地开口。 “自然是在看你啊!”我立刻笑眯了双眼,看向他细润光滑的美颜。 话一说完,目光微偏,开始仔细研究他身后镜台上的烛台,全神贯注,将那个烛台当做稀世珍宝来看。 余光瞟到,他注视着我的脸好一会儿,才扯出淡淡的笑容,说道:“时候不早了,洗漱了就休息吧。” 其实我想说,我还没用晚膳呢……但是,天大地大,现在墨台妖孽最大。我嗫嚅着应了,出门向夏枫要了一盆热水,草草对付着洗了脸、泡了脚。 等我洗漱好,小厮已经铺好了床,退了出去。出门在外,确实不比在墨台府。墨台府的婚床躺五六人不成问题,但是寻常客栈的床,也就勉强挤下墨台妖孽跟我,加上中间那床避嫌的被子而已。 我磨蹭地走到床边,就见墨台妖孽面色如常地靠坐在床柱边,暗暗舒了一口气。 “咦,为什么就一床被子?”我诧异地问道。 “夏枫笨手笨脚的,打翻了车撵内的水瓶,车上那些床被,就只剩这一张能用了。”墨台妖孽没看向我,偏着头,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去楼下向掌柜讨两床被铺来。”我撇嘴,转身要出去。 “我可不盖来路不明的被子。”墨台妖孽发起大少爷脾气,语气执扭。 “那你睡这儿,我跟掌柜再开个房,隔壁的房间好像正好空着呢。”我略沉吟,说道。 “你睡在隔壁,半夜出事,可没人赶去救你。”墨台妖孽斜睨我一眼,如是说道。 “……我要了被子,就到你床边打地铺!”我一向从善如流。 “……你……”墨台妖孽的双肩又开始颤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