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惊慌地看向霍休,希冀从他的表情中获得否定这句话的信息,然而那老者的面容让她顿时面如死灰。 “没有男人会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老婆,不是吗?”霍休笑道,一反刚刚的沉默,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你们都到了也好,免得我想办法一个个地解决。” 他话音刚落,就听两边墙壁里咔哒咔哒机关声响,数十支弩箭自墙中射出! “箭上有毒!”陆小凤一眼看到那箭头绿幽幽的光,忙警示道。 刹那时,各人各显身手,将来袭毒箭或打落或擒下,待得这波机关平静下来,花满楼面上忽然泛起了悲哀之色。 他听到上官飞燕的呼吸消失了。 她的武功毕竟不能与在场众人相比,刚刚一支毒箭与她擦身而过,破了些许油皮而已,却因此夺走了她年轻而鲜活的生命。 陆小凤叹了口气,看到美丽女子的逝去,总让人新生惆怅。 “你们以为自己赢了?”霍休看起来对他们能避开毒箭丝毫不意外,“真可惜,这里依然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墙壁里机关转动的声音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停止,而就在霍休说出这话时,一个精铁打制的笼子从天而降,将霍休整个儿罩在里头。 陆小凤愣了一下,他本以为那笼子应该关住他们才对,但这…… 原随云的耳朵动了动,忽然出声道:“我们进来的路被封住了。” 花满楼跟着点头:“我听到门关的声音了。” 陆小凤忽然觉得嘴里泛起了苦味:“我记得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看过,那门……只能从外面开,对吧?” “不仅是只能从外面开,我这若是按下总机关,外面的门从此就会被锁死,哪怕有人在外面也开不了。”霍休冷笑道。 “有上官木你陪着我们,我们这也死得不冤啊!”阎铁珊冷笑道。 “数十年的好友,生不同时死同穴,倒也不错。”独孤一鹤漠然道,“只可惜,你不像是会和我们同归于尽的人。” “哈哈,你们的确是了解我。”霍休大笑道,“这里唯一的出口就是我椅子下面,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不会忘记把出口关上,让任何人都无法进入这里来!” 陆小凤面上一苦,眼角余光却看到一片白色僧袍从身边飘过。 那少言寡语只微笑示人的无花大师漫步上前,屈起手指,轻轻地敲了敲保护着霍休的铁笼子:“这质地……似是百炼精钢?若是我所看不错的话,这笼子怕是有近两千斤吧?” “大师好眼力,”霍休微笑道,“这笼子恐怕只有那等传说中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才能削断,而那种兵器,也不知道存不存在。” “那等神兵利器是否存在,在下不知。在下唯独知道的是,”无花笑道,“这世上,有一个人,是决计不会将你这小楼中的机关放在眼里。” 霍休挑起眉头:“你是说那天下第一巧手朱停?” 无花摇了摇头:“在下并不认识朱停,也不知道他的手艺如何。” “那你说的是谁?”霍休问道。 这白衣僧人垂目淡笑:“一个能做出飞天木鸟的孩子。” 几乎是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同时,只听墙壁里又传来一阵咔哒声,耳力灵敏的原随云和花满楼几乎同时转过身去。 他们身后离得最近的那扇门毫无动静,但这二人却听到了外面的门打开的声音。 # 在陆小凤带着花满楼独孤一鹤等人去见霍休的时候,没到场的晚枫和宁小裳则是留在了外面,和朱停一道研究怎么破解霍休这小楼的机关。 也是这二人于机关一道上造诣非浅,在机关的关键处动了不少手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