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手都还没来得及办事,人就已经被捂死了。陆雪死前没有被性/侵。” 傅暄想了想,说:“那个陆雪,长得挺高大,要把她按在枕头里不让她呼吸,这人应该块头和力气都很大才对。薛晋是有这么大力气的人?其实要是没有直接的证据,也不能判断薛晋就是凶手呀?” 刑毅:“现在就是要把薛晋抓到,才清楚。” 傅暄:“你们难道拿符淼淼一点办法都没有?薛晋都背叛他了,他都还要护着薛晋?这到底是怎么样的精神啊!要给他颁发心胸最宽广的绿帽奖吗?” 刑毅已经了解了傅暄的嘴毒,这时候翻了个白眼,说:“到现在,还没从他那里得到薛晋的消息。他好像是真不知道薛晋去哪里了。不过已经送了从他家找到的英语笔记和潜水艇上的英文去做鉴定,应该可以证明潜水艇上的字的确是他的。那个绳子上,找到了一些纤维,被鉴定是陆雪所穿衣服上的纤维,可以证明那个绳子就是绑过陆雪的绳子。陆雪生前,应该就是被那个绳子绑住的。只要笔迹鉴定给了结果,我们就可以再抓符淼淼了。” 傅暄疑惑道:“难道符淼淼家里,没有其他更直接的证据了?” 刑毅:“你这个乌鸦嘴,本来有证据,也被烧了。不过只要把人抓回来,总有办法让他开口。等还你公道,你就不用怕陆雪的家人纠缠你了。” 傅暄却毫不在意,说:“即使真的找到薛晋了,陆雪的家人要是一味认为你们是受了我的贿赂偏袒我,所以栽赃给薛晋,那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他们现在和以后怎么想,与我没什么关系。” 刑毅:“……世人没有你想的这样不听道理。你这瞧不起人的毛病,最好改改,以后有你吃亏的地方。” 傅暄:“……” 一个女警过来叫刑毅:“队长,薛晋的父母来了。” 刑毅赶紧走了出去,傅暄跟在他身后看过去,只见一对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女跟着两个比较年轻的刑警走了进来,那两个刑警一进来,就去找水喝,还给这两人也倒了水。 这是一对非常普通的父母。 傅暄甚至觉得他们普通得有点乏味,难以想象他们会有薛晋那样的儿子。不过薛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傅暄也不知道。 薛母只有四十多岁,但头发已经花白了,脸上的皱纹倒并不多,皮肤黄里透黑,似乎身体并不太好,她仓惶地四处打量了一阵,当和坐在另一边长椅上的陆雪家的老人对上眼时,两方的人都有些警惕。 薛母惶惶然道:“他们说我家薛晋涉嫌杀人,不可能的,我家薛晋特别听话,特别懂事,从小没有做哪怕一点坏事,在路上看到流浪猫猫狗狗,都要拿东西去喂的,从来不欺负人,怎么可能杀人呢,肯定是你们搞错了吧。” 她说着说着,已经哭了起来,“求你们了,你们不要冤枉好人啊。警察同事,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那边的陆雪家人似乎因薛母的话闹明白了,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薛父薛母,怀疑起之前警方的解释了,薛父薛母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他们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让陆雪死得那么不体面。 刑毅说:“大姐,这事,不是我们说了算,都要看证据的。你们要证明薛晋没有杀人,那只有先把薛晋找到才行。你们最好好好交代,薛晋可能去哪里了,不然,一直找不到薛晋的人,我们只会认为他畏罪潜逃了。” 薛父强忍悲痛,也要上前解释,这时候,一个警察来叫了刑毅:“老大,刘局叫你去。” 刑毅让其他警察来接待薛父薛母,示意把两人和陆雪的家人隔开,就匆忙走了。 刘局年过五旬,就要退居二线了,头发斑白,脸上带笑,有些和蔼,看刑毅进来,就让他坐,说:“刚开始把陆雪这个案子交给你时,没想到会牵扯这么多事。虽然网上已经控制了言论,但现在这事舆论影响还是很坏。我们是希望这个案子能够速战速决的,但没想到卡了这么久,而且,接下来,事情恐怕会更不好办,不过,你还是要顶住压力。” 刘局的风格刑毅是知道的,虽然看着和蔼,做起事来,基本上是滴水不漏,这也是他没立大功,但稳稳当当领导做到现在的原因。 不过他这话让刑毅有点不能理解,笑问:“傅暄他爸又让上面领导给你压力了?” 刘局故意板了脸,“你这是什么话。办好案子,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职责。” 刑毅赶紧点头:“是是。” 刘局又说:“是临水市夏水县的河里打捞起来一辆车,刚刚报到我这里,车牌号是登记在符淼淼名下的,车里的人,是薛晋,已经死了。你带着法医联系临水市局的人,赶紧去看看。” 刑毅:“……”m.XIAPe.COm